“我希望把事情好好理一理!”淩爾風不慌不忙,拿起電話拔了一個,低聲的幾句交談過後,為首的警察忽然收到指示,那邊是局長的喝斥:“你們收隊回來,淩家是正統的商人,你們抓錯人了!”
“呃……”一隊人馬頓時陷入驚愕。
“走吧,我不計較你們的冒失,女人的話,少信的好!”淩爾風語氣充斥著嘲諷,但他卻很有修養的趕人。
警察如潮水般退走,淩爾風俊臉頓時一片的煩躁,那個女人竟然趁他淋浴之時逃走了,真是可惡,他正氣惱之時,忽然,眼角瞥見沙發下麵平躺著一張類似明片的東西。
他拿起來一看,隻見上麵映著緣來咖啡四個金色小字!
邪氣的薄唇,報複性的揚起!他一定會給她顏色瞧瞧的,敢惹他淩爾風,找死!
羽珊當夜就開著車回來了,一路上的驚險刺激,隻有她一個人能體會,那是她活了二十二歲最恐怖的一夜了!
“不知道他有沒有被抓走!”羽珊一邊開車,一邊心想,不過,她可沒有同情那個人的意思,誰叫他要去混黑社會啊,成天打架很好玩嗎?讓警察把他抓走,那是教恕他,讓國家來好好教育一下他的思想,這是好事一件啊,她沒必要為他掛心的。
莫明其妙牽來一打捆的理由,羽珊便心安理得起來,是啊,撞了他的車,她承認有錯,但這責任說到底,他也不是沒有,是他沒有把車停好的,怪他自己不小心。
心情稍稍平複了一些,羽珊便從容的駕著車,在漆黑的路上奔馳,在接近淩晨時分,她終於趕回了自己的家,此時,家門關了,燈火也熄了,相信家人都睡著了!
羽珊輕歎了口氣,隻好打電話給深閨楚楚了,看能不能讓她擠一個晚上再說。
楚楚是她大學的同學,同一屆,但不同班,由於個性比較相似,所以很聊得來,加上同住一個城市的原因,更是結成了死黨。
打電話給楚楚的時候,她的聲音還很清醒,看樣子是沒有睡覺,耳邊還傳來電視的聲音。
“怎麼了?被家人趕出來了?”電話剛通,就聽到楚楚玩趣的問話。
“別提了,這一輩子的黴運全在這兩天給倒盡了!我現在來你那裏,再給你說詳細一點。”羽珊似乎找到了一個缺口,滿腹的苦水像狂河般倒了出來。
“來吧,我在看一部新出的偶像劇,感覺不錯!”楚楚爽快的答應著,便將電話給掛了。
羽珊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楚楚的家裏,按下門鈴,一個身穿絲質睡衣的美麗女孩探出頭來,對她叫道:“門沒鎖呢,進來吧!”
“哇,這麼膽大?你不怕有男人進來,對你欲圖不軌嗎?”羽珊由忠的佩服道。
“怕什麼?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嘿嘿!”美麗女孩甜甜的發笑。
“服了你!”羽珊滴沽了一句,推門進入。
楚楚的家境很好,這是一棟小洋樓的別墅,知情人士都知道,常年累月,隻有楚楚一個人有家,而她的爸媽都在外地做生意,暫沒有回來定居的意思,楚楚大學一畢業就在家裏窩著,反正她不缺錢花,所以暫沒有找工作的打算。
楚楚長的跟她的名子一樣楚楚動人,纖細的小蠻腰,細致的瓜子臉蛋,皮膚白晰,十足的美人兒,羽珊相對於她來說,要長的大氣一點,渾身上下,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她長了一雙迷人的鳳眼,笑起來,十分的嫵媚迷人,一頭黑亮的長發,襯出星型小臉,算是比較耐人尋味的長相了,可圈可點,可清純亦可柔媚。
羽珊走進客廳,看見一桌淩亂的零食,不由的嘖嘖出聲:“你看看你,吃那麼多零食,不怕胖啊?”
“沒辦法,想吃嘛!”楚楚一邊收拾著,一邊吐著舌頭發笑。
羽珊口水橫流,餓了一天了,她抓起一把餅幹,粗魯的扯開,便往嘴裏送,一邊蹶著一邊說道:“我這一天忙的都忘記吃飯了,唉,命苦!”
“幹什麼了你?平時不見得你這麼容易喊累啊!聽說你工作丟了,真的嗎?”楚楚陪她一起懶倒在沙發上。
“別提了,好不容易才找的工作,上班沒兩天就因曠工把我給辭了!”羽珊想到這裏,便發恨的將餅幹咬的脆脆響,這都怪那個姓藍的,好好的,幹嘛闖紅燈啊,害她丟了工作不說,還要負擔那麼大一筆賠償金,是不是看她老實好欺負,就想搶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