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淩爾風順著羽珊的眼睛看過去,當他以為會看見一個五短粗,腦禿頂的肥胖肚男時,卻不想,來人竟然比自己還要俊上三分,那五官,那身材,這個男的太妖孽了,怎麼可以長的比他還吸引人?
“不準看啦,不過就這樣而於!”淩爾風俊臉更加的黑沉了,羽珊看那個男人的目光,外人一眼就能看出點火花來,淩爾風滿臉奇怪的盯著羽珊,沉鬱的問道:“你是不是看上你老板了?”
一句無心的問話,驚得有心之人大驚失色,羽珊轉過頭,很嚴肅的瞪了他一眼,認真的神情似乎在否認:“你知不知道你很喜歡亂說話?這毛病得改一改!”
淩爾風還沒有見過她如此板正的臉麵,便察覺出事態可能要更加的嚴重,以他的處事經驗來猜測,那個男人的確在某些方麵,讓羽珊著迷了!
藍品宇掛了電話,看見前麵站著兩個人在爭論著什麼,眉宇微皺了皺,淡著神情,擦過他們的身邊,招呼都省了。
他知道她們似乎在談論他,但抱歉,他並不想成為某些人無聊時的話題,隻是,那個女人的眼光也太差勁了吧,怎麼找個如此不正經的男朋友?一看就知道花心十足,藍品宇淡淡不屑。
藍品宇擦身而過時,留下的冷例清香,讓羽珊七暈八素,當他冷漠的走過去時,她才驚醒過來,才認清一個現實,他根本甩都沒有甩她一眼呢。
“死心了吧?”淩爾風抓住了話柄,在一旁冷嘲熱諷起來,現在,他的心情放鬆了,原來,這都是這個白癡女人的一廂情願,人家根本就當她是空氣般無視,長歎一聲:“唉,可憐哪!一往情深,人家正眼都不看你!”
羽珊被淩爾風扇風點火的語氣給惹惱了,她氣呼呼的瞪了淩爾風一眼,轉身就往大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這個可惡的家夥,竟然敢挖苦我!真是太過份了!”
羽珊扭頭就走,淩爾風在原地愣了足足三秒,反映過來時,羽柵已經走出大門了,他忍不住的衝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出聲叫道:“你去哪裏?不想做按摩了?”
“氣都被你給氣飽了,哪有心思做按摩?”羽珊扭身丟他一句,甩開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等一下,你這女人,什麼脾氣啊,我可是好心想幫你緩解疲勞的,怎麼不領情呢?”淩爾風不由的也氣了,從小到大,還從沒有人敢這樣違逆他的意思呢,這個女人真是欠教訓。
“不用了,謝謝!”羽珊淡淡出聲,依舊走她的路,她不想跟一個拿他來當嘲笑工具的男人在一起。
淩爾風見她如此的決然,俊臉難得的出現一片急色,如果換作是其她的女人,走了,便走了,他也不會出聲挽留的,但偏偏這個女人卻令他升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望著她離去的身影,他竟然下意識的想要留下她,為她慌急了。
“你給我站住!”軟的不用,專用硬的,淩爾風再一次上前將她的手腕給抓住,語氣有些僵沉。
“幹什麼?”羽珊氣呼呼的瞪著他,小臉一片的脹紅,她討厭在公眾的場所,與他拉拉扯扯,這成何體統啊?要是傳出去了,還以為她的名聲有多麼的不好呢。
“就算要走,也得讓我送你走啊!”淩爾風讓步了,將她拉著往車上走去。
“那謝謝你了!”羽珊懶懶的出聲,今天的心情還真是糟糕的可以。
紅色的跑車,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駛離,不久後,一輛黑色霸氣的轎車亦緩緩離開,端坐在車上的藍品宇,將剛才發生的那一幕看在眼裏,一天的心情,就因為這個女人兩次三番的出現,給擾擾了,俊臉有些惱怒的沉下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心思,會被外人幹擾,有多久了,當與小雪通過最後的一句電話,他就一直保持著平靜,知道小雪交了一個英國男朋友,而且通知說會在年底完婚,還要請他去喝喜酒,小雪要結婚了?有些意外,卻為她送上祝福。
淩爾風將羽柵送到家門口,一雙狹眸盯著那張疲累的小臉,希望她能夠招待一下他進屋裏坐坐,但很遺撼的是,羽珊並沒有開口邀請他,隻是道了聲謝就消失在門內了。
淩爾風石化在門外,一種無名的失落感從心中湧了上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他了,為什麼別的女人一看到他的價值,便會主動撲上來,但是她、、眼睛瞎了不成?難道看不出他身後的資產有多麼的雄厚嗎?看不見他對她有特殊的一點情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