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要對你做壞壞的事情了……”
白小魚把男人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了,然後又去脫男人的褲子。
教育片她還是看過的,尤其是當那個年輕男人找上她,要她去衝喜的時候。
她還特地花錢買了好幾張牒來看。
隻不過,整個過程都羞羞羞,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看完的。
而且看完過後的那幾天,她好像經常做噩夢。
夢見一些不該夢見的東西,簡直可怕極了。
隻是,到了此時此刻,麵對沐涼,她好像沒有那麼害怕了。
甚至還有一絲期待。
她俯下身,學著牒片裏那樣,盡心盡力的服侍著男人。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
都十多分鍾過去了。
男人的身體,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白小魚鬱悶的停了下來,手酸軟得厲害。
“該不會是這位先生不舉吧……”
可是,看著沐涼的樣子,又覺得很正常。
“還是說,人在昏睡的時候,身體是不會產生反應的?”
白小魚覺得第二種可能性大一些。
可是,這樣的話。
那她要怎麼給沐涼衝喜啊?
要是衝不了喜,媽媽的醫藥費就沒著落了。
白小魚簡直又是憂心,又是焦愁。
“沐涼,拜托你了,快點醒醒,告訴我該怎麼衝喜?”
“你看,我們都脫光了,結果你卻一點都不配合。
你這樣是不行的哦。”
白小魚從床的這邊,爬到了另一邊。
半趴在床上,手肘撐在床墊上,手掌則是托著自己的下巴,盯著仍舊緊閉著雙眼的男人若有所思。
“哎……隻叫我來衝喜,又不說是什麼毛病。
有病就要去醫院嗎。
哪有病是做點羞羞事就能好起來的。
是這個世界變態了,還是我變態了?”
白小魚想著想著,就開始犯困。
手都撐酸了,幹脆放了下來,把腦袋搭在了男人胸膛上,輕輕蹭了蹭,然後就這樣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白小魚睡得正香呢。
忽然就從感覺到鼻尖上有些癢癢的。
她想起了朋友家的那條金毛犬。
於是抬手揮了揮,眼睛也沒睜開。
“別鬧了,金毛,再鬧小心我把你的毛都剪光光啊。”
她的威脅果然起到了作用,臉上舒服多了,不癢了。
可是這樣的安穩,持續時間還未到一分鍾,她便又感覺到鼻尖上癢癢的。
不僅鼻尖,連帶著脖子都覺得有些癢。
“金毛,都說了別鬧了,你是不是欠打!”
白小魚惱怒的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
下一秒,頭發卻像是被什麼拽住了似的,她剛坐起的身體,又被拽了回去,重重的砸到了一具硬邦邦的身體上!
“痛……痛痛……”
白小魚抬手捂著額頭,不停喊痛。
腦海裏突然閃過什麼重要的信息,白小魚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
她記得……
她好像,是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不是朋友家吧……
既然不是朋友家……
那麼,哪裏來的金毛?
白小魚心裏湧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隨後緩緩低下頭,看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