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錦橙手疾眼快的擋住司徒南的去路,大膽發問。“沈雲悠的問題,應該還沒輪到王爺來操心吧?”
“膽量不錯。”司徒南嘴角噙笑的看著錦橙擋住自己的手,意味深長的說道:“隻是不知道,這份膽量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能用到什麼地方。你已經選擇了站在太後的一邊,有些話也就不必挑明了說。你和沈雲悠不會是一條船上的人,最後能救她的人也不會是你。這攤渾水,你與仇弑天摻和進來的時間,很不對。”
“那難道最後能救她的人,是王爺你嗎?”錦橙不卑不亢,繼續追問。
“誰知道呢?”司徒南打掉錦橙的手,與錦橙四目相對。“就算本王不在宮裏,可宮裏也自會有人來保護他們母子。回去告訴仇弑天,皇上下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他。”
司徒南說完話之後,毫不留戀的走了。錦橙站在原地,望著司徒南遠去的方向,重重地歎了口氣。
沈雲悠走得快,所以自然不知道司徒南和錦橙之間發生了什麼。她來到柳心如的寢宮,看著站在柳心如門外,那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己的沈雲玉,微微一笑,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同沈雲玉打著招呼。
沈雲玉冷眼看著沈雲悠,默不吭聲。沈雲悠以笑麵對沈雲玉的冷淡,進了屋裏,見到了柳心如。
就如司徒南剛剛所說的一樣,林一確實是在柳心如這裏。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站在柳心如的身後。
“沈雲悠見過太後。”
“坐吧。”柳心如指了指一邊的椅子,看著沈雲悠身邊的小不點,眸底快速的劃過一道寒光。“怎麼把他也帶來了?”
“不放心宸兒一個人留在那裏,所以就帶著來了。”沈雲悠毫不掩飾的回答著柳心如。
柳心如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凝視了一會兒沈智宸之後,柳心如忽然衝他擺了擺手,說道:“過來到哀家這坐。”
“太後,小孩子不老實,還是坐我這比較好。”沈雲悠婉言拒絕。
“太後婆婆,宸兒剛才在外麵玩泥巴了,會弄髒你的衣服的。”沈智宸一聽沈雲悠的話,便聰明的接著說道。
柳心如看著宸兒幹淨的小手和衣服,嗤鼻一笑。“這聰明勁兒,倒是和你爹娘像的很。”
柳心如說完,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靠在椅背上,柳心如目不轉睛的看著沈雲悠,問道:“哀家聽說,皇上立郝微微為後一事,是聽了你的意見?”
“確實如此。難道太後對這個皇後不滿意嗎?”沈雲悠明知柳心如心中有氣,卻一點都不準備向她低頭。“不過我想了想倒是覺得,不管皇上讓誰做皇後,應該都不會讓太後滿意的。”
沈雲悠的諷刺,讓柳心如冷哼了一聲。“你現在倒是和皇上一條心呐。”
“太後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皇上是太後的兒子,和皇上一條心的那個人,應該是太後而不是別人才對,不是嗎?”沈雲悠瞥了柳心如身後的林一一眼,幽幽說道:“皇上雖然立了郝微微為後,可任誰都看得出,郝微微是掌不了後宮的大權的。難道太後覺得,皇上真選了一個可以和太後不相上下的人來執掌後宮,你才會安心嗎?我想如果事情真的變成這樣的話,那太後應該比誰都更坐不住了,沒錯吧?”
“牙尖嘴利,哀家早晚有一天要拔了你的牙。”柳心如冷聲說道。
“雲悠牙尖嘴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太後怎麼到今天才有這種想法呢?”沈雲悠抿嘴一笑,繼續說道:“太後,你為何就不能放手讓皇上自己去做決定呢?如果太後不是如此束縛著皇上的話,那麼我想,今天的皇後應該就不會是郝微微,今天的沈雲玉,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邊嫁給南郡王了。”
“你這是在威脅哀家收手嗎?”柳心如蹙起眉頭,握緊拳頭問道。
“雲悠不敢,雲悠隻是想提醒太後一句,皇上都這麼大了,太後的年紀也真的不小了。眼看著太後的身子骨都不如我們年輕人了,那又何必費盡心思的要和我們年輕人爭天下呢?難道後宮這麼大的地方,還不夠太後施展拳腳的嗎?”
【在農村姥姥家,沒辦法多更,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