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龍怒力地去除剛才那不良的影響,待內心平定下來,便也開始坐在床板思緒起昨天的打鬥。
此刻,徐若龍盤膝坐在床板上,但並不急於運功,而是在回想著李紹白和蕭瑩瑩口裏的忠叔,兩個人的武功到底是孰強孰弱。
因為自從他學藝以來,除了師傅他老人家他根本看不透外,就數他們兩人是他出道以來,所遇到的最強的對手了。
過一盞茶功夫,也想不出個頭緒來,便即又想到了自己所學的武藝。
真我心經上麵的真我步伐和真我刀法雖然很強,但世上的事本無十全十美,越是高強的武藝,越是需要深厚的內功才能完美地發揮出來,要不然,隻是虛有其表,花花架子而已。
而自己達到真我心法的第一層不久,甚至連瓶頸都沒達到,並不能發揮上麵的武藝,至多隻是發揮其九牛一毛的功夫罷了。
看來,關健還是在於自己的內功啊,隨著內功的深厚,相信隨著內功的增加,真我心經上的武藝也是會成倍的增加吧。
而師傅說過,內功方麵恰恰是急不得的。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徐若龍當即排除心中的雜念,慢慢地運起真我心法,積蘊內力,以便早日達到瓶頸,衝破神闕穴,達到二流高手的水準,這樣一來,找父親的把握又增加了不止一層了。
一夜無話,當早晨那曜熱的光輝如輕紗般覆蓋在登雲山脈的時候,徐若龍他們已集訓完畢。
此刻他們這些新來的人都排在騎兵營的閱兵場,浩浩蕩蕩的,足有兩千多人。
而閱兵台上則是站了各式各樣的人,足有五十多人,四周還有全副武裝的衛隊,給整個兵營形成一股肅殺之氣。
徐若龍望著場中那嚴峻的場麵,不得不感歎,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啊,不愧是集齊整個省府的天之嬌子,個個直立如標槍,不發一言,每個人的臉上都或多或少地帶著一股傲意,是啊,能來到這裏,個個都是昔日軍中的一把好手。
“咳!”隻見閱兵台上,一個身穿一套明亮的鎧甲,麵容黑瘦,身材中等的中年漢子走上前來,雖沒大聲說話,但聲音卻像是在眾人的耳朵中回響一樣,“我是騎兵營的營長,稱呼我為趙營長即可,首先,歡迎諸位不辭路程辛勞,有的從大老遠的邵武州來到東袞州,在這,我趙某人先謝過諸位,你們能來,是我們騎兵營的榮幸!”說到這,趙營長的身子微躬了躬。
嘩嘩嘩!
下麵的士兵紛紛地鼓起掌來,為趙營長的知遇有禮而真心的鼓掌。
徐若龍亦微微地感動了下,在禁軍的時候,那些長官,隻會阿諛奉承,貪搶功勞,從來隻會考慮到自己,可從沒像趙營長這樣,雖然看人,不能僅憑一麵之緣,但能如此這般豪爽,放下架子,倒是不多見啊。
趙營長微微的舉起了手,往下壓了壓,待場上安靜了下來,便即又豪邁地說道,“我相信諸位定不負眾望,能腳乘長風,破萬裏浪,壯我大玄騎兵的威名,揚威海內外!”
“揚威海內外!”
“揚威海內外!”
“揚威海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