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成此時還不能確認幼美是否有著和自己一樣的心意,但即使這般,他依然不想讓幼美誤會些什麼,然很正肅地把剛放下娜娜照片的幼美給掰過來,手也順勢握在了幼美的雙肩上,認真萬分地看著幼美的眼睛,“幼美,我跟金娜娜沒有什麼的,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幼美還是第一次如此地被李潤成這般認真的對待著,她似乎有些忘掉了什麼重要的事,以至於沒有抓住重點,“李潤成,這話好像應該是對你心愛的女人說吧,難不成你是把我當成彩排對象來著。”明明做事幹淨利索的一個人,怎麼遇到感情就沒有那絲精明勁呢?李潤成表示十分不能淡定。
“反正你隻要記住,我與金娜娜沒什麼的就行了。”
看著李潤成微惱地拿過相框出了書房,幼美心裏瞬即一鬆,哪還有剛才那鎮靜的樣子啊,她其實心裏在聽到李潤成的解釋就已經多少猜到李潤成想要表達的意思了,可是請容她膽怯一小會兒,她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李潤成傾心於自己的事實。但不得不叫她承認的是對於這份感情,她心裏是有些期待的,因為她動心了。
李潤成拿著相框進了廚房,把照片塞到裴食重懷裏,“大叔,我之前不是叫你收拾房間的時候把娜娜的照片收回嗎?”裴食重手裏還忙著切菜呢,被李潤成這麼一搗,手忙腳亂地便護住相框,生怕傷著它似的,然後洗幹淨手,看了眼照片,不解,“潤成啊,娜娜的照片可是陪了你好些年,你真的要把它還給我。”
有些事真的不能怪裴食重亂想,初被發現這張照片時,潤成臉上的興奮色不言而喻,而後呢他也曾一再想把照片要回來,可潤成卻要保留它,以致於每次在隊長那裏受了委屈的時候和遇到不開心的時候都會看著照片裏的娜娜獨自舔傷,那樣子的潤成別提多讓人心疼了,而也因這種種跡象不得不讓他懷疑潤成是喜歡娜娜的,其實他倒是樂見其成的。
“恩,因為我不想我想擁抱和守護的人不開心。”李潤成心裏是感謝娜娜的,畢竟自己艱難的時候有她陪著自己。娜娜於他而言確乎是特別的,但那無關情愛,如果真要用一個關係來形容,他想她應該是他年少時的夢,因為那時的他也盼望和向往著有一天能夠像照片裏的她那樣無拘無束的笑著。
裴食重點頭,慎重囑咐道:“你能這樣想就好,好好對她吧,不過別怪大叔我沒提醒你,隊長要是知道有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他是不會允許的。”和隊長的相處已經漸成模式,但每每相對和回想他全身的狠戾他就忍不住的發怵,這點他不得不佩服潤成在麵對其時的不動聲色。
裴食重這一點恰好也說到了李潤成的顧慮上,他是敬愛這個父親的,可在有些觀點上他們始終是無法達成共識的,如果真要是被父親發現了幼美的存在,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除掉這個不定因素,因為潤成知道他不會允許他的複仇路上出現一丁點兒的差錯,借用中國史上曹操的一句話來說便是“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李潤成懷著心思回到書房前倚在門沿上看著這個端坐在書桌上美麗的女人,心裏一陣一陣地緊搐,生平第一個想要擁入懷的女人他是萬般不舍放手的,哪怕用盡一切辦法,他也會護她周全,但讓他放手,他真的無法做到。
幼美經過幾天周而複始的查閱和準備,終於這天相約著樸秘書一道去和張馨子女士洽談合約之事,而在做準備的工作中,幼美也了解到這張馨子正是徐正馨的母親,一個典型的女強人,雖然失去了丈夫但卻自己硬撐起了賓館,甚至越做越好,終於是在商界站足了腳。
幼美不是第一次洽談業務,加之準備的充足和有條不紊的思路都無疑不是在她自己加分和增值,張女士初見是有些不待見她的,因為她還很年輕,甚至比自己兒子還要小,這樣的她又叫她怎敢放心把單子交予她呢?不過越到後來,她的能力也開始奪目光彩,這讓她又不得不重新審視起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