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美,我一直有些好奇,同樣是朋友,為什麼在稱呼上這麼大不相同,難道我的名字就那麼讓你難以齒口嗎?非得連姓帶名叫我。”李潤成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大度的男人,至少在對幼美上麵,他是萬萬做做不到所謂的大度的,畢竟一謂的大度可能會給自己招來情敵的,這非常不好,所以他寧願做個小氣的男人。
幼美覺得她很無辜好不好,要說這稱呼什麼的根本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隻是覺得怎麼順口怎麼叫,加則她骨子裏根本不是韓國人,所以難免會忽略掉很多東西,如果李潤成不提出來的話,她自己還真沒注意到。“李潤成,你和正雨都是我的朋友,你別想太多。”
“不是我想太多,而是你的行為讓我不得不這麼想。還是說你很在乎之前那個吻,覺得我們根本做不了朋友。”
“當然不是。”幼美一想到那個吻就難免有些失態,更別說現在竟被李潤成如此輕淡地說出來,仿然覺得自己成了放不下的那個人了,其實不過就是一個稱呼嗎?如果這是他希望的她會改正的。
“那是什麼?”李潤成還真追問了下去。
“好吧,潤成,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會改的。”幼美妥協了,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大男人有必要為了一個稱呼的問題打破沙鍋問到底嗎?不過在叫潤成這個字眼的時候,心裏異樣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呢?幼美有些想不明白。
這樣你覺得我們還會隻做朋友嗎?潤成達到了自己想要的心情一下子便放晴了。
到了公司,裏麵一片狼籍,這些幼美當然不會認為是芯愛和正雨在裏麵大幹了一場,而是因為訂購了辦公用品所致的,她看了眼坐在一邊有些煩惱的正雨,還沒來得及問什麼,正雨就如同見了救星似的,跨步過來,拉著她到了一間小辦公室門前,氣餒道:“幼美,芯愛就在裏麵。”
“芯愛,我是幼美姐,你開開門,好嗎?”芯愛的性子是要強了點,但不等於說她就很無理取鬧,反而言之,她是個十分識大體的女子,如果不是被那小小的親情困了那麼多年,也不至於吃了那麼多年的苦。
“幼美姐,你讓徐正雨走,我不想再看到他。”芯愛這話一聽便知她是真的真的很生氣。
“好,我讓他走。”幼美算是明白了,鐵定是正雨做了什麼過分的事,而且還不是一點過分,不然芯愛根本不會如此憤懣地讓他離開,於是她遞了個眼神給正雨,讓他隨自己去另外一間辦公室,輕笑道:“徐正雨先生,或許你應該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正雨一看幼美這樣子,徹底知道自己是無退路了,想到那鬼使神差發生的一切,他很是鬱悶,他向來知道自己隨心所欲的性子,一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可那隻是針對於事物而言,不是人。其實到現在這一刻,他也沒想明白自己在那麼一瞬間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就說了那些失禮的話呢?
“不想說?”幼美反問道。
正雨忙迭搖了搖頭,道:“我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在看到幼美怒目橫眉地瞪著自己時,不由自主地便招了,繼續道:“其實吧,真的是個意外,你知道的男人有時候很感性的,我呢恰好在芯愛最美麗的時候感性了一把。”
“你做了什麼?”幼美步步緊逼。
“我就不經意間把她當成了PUB的那些女人,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正雨之前覺得幼美是個多溫柔多嫻靜的一個女人啊,怎麼一下子氣勢就漲成這樣呢?甚至比家裏的張女士更甚,太可怕了,果真是女人是老虎啊,這句話是位中國朋友說的,以前不以為然,現在此刻的他卻深有體會,十分讚成朋友得出的心得。
幼美有些深信不疑,“就這樣,沒做什麼其他過分的行為?比如討吻?”
“瞧你說的,幼美,你以為芯愛是你啊,如果是你,我倒不介意,但那個丫頭太小了。”正雨撲哧一笑,覺得這話說得太好笑了,芯愛雖然已經二十出頭了,但在他眼裏還是個小丫頭呢,他喜歡的可是女人,不是小丫頭,所以那什麼的根本不成立。
“你得慶幸你沒動她,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好了,你先走吧。”幼美早已無形中把芯愛當成了妹妹看待,如果徐正雨真做了對她不好的事,她不介意小小教訓他一下,不過現在她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覺得問題應該不大。
正雨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先走,不過芯愛出來,幫我道聲歉吧,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
“幼美,我到下麵等你。”李潤成看著徐正雨離開,眼神一閃,他剛才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這個男人竟然敢動自己的女人,不做點什麼似乎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