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時候總是有煞風景的事發生,就如現在潤成在考慮著要不要以吻封淚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幼美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潤成,接通了芯愛打來的電話。“幼美姐,你在哪裏,有沒有看今天早上的報紙新聞,到底怎麼回事?”
“報紙?”幼美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迅速移步去外麵拿了早報,以求答案。
待她看到那份申氏集團改名為樸氏集團的報紙時,心裏不禁一笑,原來樸政弘就這麼迫不急待呀,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就改朝換代了,不過這才符合他的性格,如今他權勢在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哪還用得著像以前那樣畏首畏尾的呢?“芯愛,這事我稍後跟你說,我想問公司有沒有受什麼影響?”
“這倒沒有。”
“那就好,不過芯愛,下午最好你抽個時間出來一趟,把股權轉移的證件全部帶齊,你的證件,明白嗎?”幼美頓了片刻,終還是不放心,決定把自己名下的股權全部轉移到芯愛身下,雖然比不上集團的百分之一,但即使這樣,幼美也不想平白無故地落入到了樸政弘的手裏,那人的卑鄙手段讓她不得不防。
“我原本以為還能瞞幾天的,沒想到這麼快你還是知道了。”李潤成在幼美掛了電話,感慨著。
幼美知道潤成所做是為自己著想,溫柔地握住其手,道:“潤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有些事早知道是有必要的,這樣才能更好的防患於未然。”
“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你別忘了你還是個學生,而且我想自己動手,當然如果有需要,我是一定不會忘記你這個男朋友的。”幼美是真的想通過自己的努力給樸政弘好看,雖然這努力可能要花費很長的一段時間,甚至幾年。
潤成當然知道幼美的想法,這個女人在工作上麵一向都很要強。“我隻是不想你一個人這麼辛苦。”
“不是還有你嗎?”幼美投進他的懷抱,柔聲道。
讓幼美氣憤的是樸政弘竟然在自己去超市的那會功夫去見了申母,尤其是在看著其得意洋洋離開際,心裏狠聲道:“樸政弘,你最好把這個位置坐穩了,別讓我失望。”再看申母,顯然有些受驚,目光都有些呆滯了,難道是樸政弘告訴了集團的事,不過現在也隻有這事能讓申母失魂了。
“媽媽,他說了什麼。”幼美把申母從地上扶起,問道。
申母好一陣子才反映過來,帶著滿臉的不相信,道:“幼美,樸秘書他說現在申氏集團是他掌權了,不,應該是樸氏集團,這是真的嗎?還說如果我們想要要回申氏集團很簡單,隻要你嫁給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不明白。”
“這些事你別操心,本來我是想等著你身體好一點再告訴你的,顯然不行。不過樸政弘說的都是真的,他確實奪了申氏集團還改名樸氏集團,但媽媽,這並不代表什麼,總有一天,申氏集團會回到我們手中的,你要相信我,好嗎?所以以後不管他說什麼,你都別放在心上。”嫁給他,這話樸政弘還真開得了口,幼美不屑地想著。
“可是,幼美,你一個女孩子能做得了什麼啊,你爸爸在世時,雖然肯定了你的能力,但如今的樸氏集團如若真要奪回,談何容易啊。”曾經的申氏集團是申父花了幾十年的功夫才建成的,那個時候申母可是一點點看著它從一個小公司成長成一個龐大的集團的,要想奪回,有些妄想了。
“用不了多久的,幾年時間而已。”幼美暫定十年,其實可以更短,但未著中途的變數,她隻給了一個評估的時間。
申母顯然不想幼美再為集團的事如此操勞,之前在要求她進集團接任會長一職後她便有些後悔,後悔不該讓她放棄夢想,可那時丈夫還有蘇醒的可能,可現在丈夫走了,她也隻有幼美了。所以她更希望的是女兒能開開心心的,健健康康地活著便好,其餘的她不想再去多想,更何況幼美不會適合那樣算計的日子的。她的女兒,應該是在最美好年華的時候嫁給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就像李潤成。
“幼美,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回韓國吧,落葉總是要歸根的,這是你父親常說的一句話。回去之後,你繼續你的夢想,這裏所有一切我們也都不要再想了,好嗎?”美國現在在申母眼裏已然是個傷心之地,她想或許回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你真的這麼想?”回去,幼美從沒想過。
就算是現在想,幼美也是不願意的,她所有的一切都在美國,讓她拋棄一切回去,她做不到。而最最重要的是李潤成還在這裏,她不想這麼快就離開他,再則便是回韓國後如果想在十年之內奪回樸氏集團,有些不太可能。她腦子迅速運轉了一周,始終未找到一個真正可以離開美國的理由,所以她想她不會回去的,不過倒是可以送申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