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左雲深不悅地喊道。
此刻的教堂鴉雀無聲,安靜的仿佛過了一個世紀,左雲深居然從西裝袋中掏出了一把槍,指著神父,說道:“讓你滾!”
所有的人都楞了,隻有神父顫顫抖抖,幾乎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忽然的這麼一出,眾人心有餘悸。
“少……少爺,您的戒指。”一個男子捧著紅色盒子,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左雲深眸色深邃,將槍口對向男子。
“你覺得,她配嗎?”
男子臉上蒼白地看向葉暖暖。葉暖暖也同樣臉色蒼白。這是什麼人?他的婚禮上,他帶著槍支,在這麼多人麵前,他拔出槍支,還指著別人。
他也不願意娶她吧?多麼可笑。兩個同樣不願意在一起的人卻被無端地牽扯。
“不……不配……”男子嘴角發抖,緊張地說出話來。
左雲深哈哈大笑,收回了槍支。男子似乎鬆了一口氣,兩腳一軟就倒在了地上。葉暖暖知道,他是在羞辱她。可是,這卻不能影響葉暖暖分毫。她不在乎的,真的。
“你居然說我的東西不配?”左雲深扣動扳機,忽然對上男子的腦袋,“你憑什麼說不配?!”
他就是一個反複無常的怪物!葉暖暖手心出了冷汗。倒在地上的男子,兩片唇開始發紫。左雲深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扳機在他的手中,碰——
葉暖暖白色的婚紗染上了鮮紅。男子到死,眼睛都還睜著。
額頭上的血窟窿像是無底洞,不斷地往外流血!
“你殺人了?你會坐牢的!”許久許久,葉暖暖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而在場的人,呆愣的呆愣,嚇傻的嚇傻。在聽到葉暖暖的話之後,生怕再見到血腥事件——他左雲深左大少爺在婚宴上把自己的新娘給殺了。
左雲深像是聽到最大的笑話一樣,再一次開懷大笑。
“就算我殺人了,又如何?”他收回槍。對原先接葉暖暖來的人,說道:“直接送回左家。”
“是。少爺。”男子居然麵如常色!或許,這些事對於他們而言,已經司空見慣了!
葉暖暖懂,不是每對夫妻結婚都要舉辦婚宴的。一本證書,足夠了。
足夠囚禁她葉暖暖一生。★ ★ ★“葉暖暖?”
他越來越接近,左臉絕美妖嬈,右臉布滿了傷疤。密密麻麻。
暖暖聽著輪椅滾動的聲音,心似乎跳到了嗓子眼。他殺過人,他的手剛剛殺過人!
“把衣服脫掉。”
暖暖猛地抬起頭,偌大的房間,他明明坐在輪椅上,為什麼她卻覺得他睥睨一切。
“我……我……”
他不給她羅嗦的時間,一把扯過她,說:“扶我去床上。”
暖暖咬牙,是,今天是他們新婚的日子。她既然來了這裏,便也是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她扶起左雲深,慢慢地將他安置在床上。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褲頭上,沙啞著聲音,道:“脫掉。”
暖暖的臉立刻爆紅。手顫顫抖抖地靠近他的皮帶。
左雲深捏緊她的手腕,怒喝道:“葉暖暖,你別告訴我,你沒做過!”
暖暖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左雲深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一邊拉過她,極為嘲諷地說道:“葉暖暖,你不過是我買來的玩物,你沒有資格瞪我!坐上來!”
暖暖第一次那麼想要逃,這個男人是魔鬼,他的一切都在昭示著。
她不敢卻看那男人的東西,更害怕他接下來會對自己做的。
左雲深一把把暖暖扔下了床,將她摔倒了地上。暖暖的腦袋正好撞上桌腳,一陣溫熱流了出來,暖暖伸手一摸,居然流血了!她抬起頭,心裏的憤怒就在刹那間爆發……
可左雲深的眼神那樣的不屑和嘲諷,讓她所有的話都停止在他那句你不過是我買來的玩物。是的,左家花了上千萬買下了她!
“你裝什麼清純?你有過多少男人?怎麼,覺得我殘廢,玩不了你?!”
他坐在床上目光犀利,直逼暖暖。她心裏羞憤,麵對他這樣的侮辱,她也隻是咬咬牙,說道:“我沒有!”
“既然沒有,你就給我坐上來!”
★ ★ ★
碰——
葉暖暖扯過被角遮住自己的身子。被單上,那一抹豔紅那麼奪目,那麼殘忍!坐在床上的他,眸光陰冷。
“聽著,以後跟我做完了,就離開。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床。每天早上六點,我要起床,你來服侍我。”
她的額頭又開始出血。是第二次,第二次給這個男人扔下床了。
她摸著自己的額頭,說道:“知道了。”
“還不快滾!”
葉暖暖撐起自己殘破的身子,雙腿間的疼痛讓她不能適應,那如撕裂般的痛楚,告訴她,她剛剛做了多麼羞辱的事情!她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