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掉不出來,隻因我的心已絕望。
我當初的決絕叛變都是想和他在一起,他這麼做,不是在嘲笑我當時的所作所為都是一場笑話嗎?
楚雲,我愛你,卻又這麼恨你,恨你這麼絕情地要把我拋棄!
這一天,我在最痛苦的愛恨交織裏度過,葉宸寰打電話來我也不接,並把大門都給反鎖了,此刻的我並不需要別人來看見我的狼狽與無助!
葉宸寰夜裏有來過,並很用力地拍門讓我放他進來,可是我不想見他,心裏恨他恨得要命。
“葉宸寰,你給我滾,馬上滾,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你,聽見了沒有!”我聲嘶力竭地在門裏衝他大吼,流不出的眼淚卻在此時拚命地往下掉。
我恨葉宸寰,因為我的不幸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安桃,開門!”他從頭到尾都沒理過我說的話,隻是一味地重複著這一句,聲音很急很沉,好像怕我一個人關在屋子裏做傻事似的。
哼,就算我難過地快要死掉了,我也不會去為情自殺,我很惜命!
“葉宸寰,你別逼我恨你!”我受不了他一再的糾纏,發狠地對他吼出了這句話。
這句話吼出後,他很久都沒拍門,也沒有再說話。
過了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久,我聽到他漸漸遠去的足音。
我的世界,終於安靜了。
心情極度不佳的我,在家中養了兩個禮拜的腳傷才去舞蹈學校上班。
在此期間,我都一個人關在家裏足不出戶。
葉宸寰之後陸續有來看過我幾次,都被我狠狠地拒之門外了。
是他害我成這樣的,從此以後我要徹底跟他一刀兩斷!
木子那個女人在更衣室裏遇見了我,高傲地抬起下巴,輕蔑地斜睨我,“怎麼這麼憔悴呀,安老師?”
她是故意來找我麻煩的!
“我憔不憔悴不需要你多事,木子老師!”我目不斜視,專心換我的舞衣。
這個女人,真該死的討厭!
“是不關我什麼事,我也懶得管你的事,隻是提醒你一下,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你這種女人看來也不怎麼樣精明!”她幸災樂禍地用得意的目光掃視了我一遍,然後很諷刺地跟我叫囂,“女人啊,結了婚就要安分守已點,不要給自己的老公戴綠帽子,讓他難堪嘛!”
“你什麼意思?”我回過頭來狠瞪她。
她話中有話!
“什麼什麼意思啊,我可什麼意思都沒有!”她惡毒地笑著,“偷吃不記得擦嘴的女人是最笨的,而我向來比你聰明,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她朝我笑得更加詭秘,拉拉舞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擺,扭腰擺臀地走出了更衣室。
這個女人,我總有一天會要她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