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不知道那些令人討厭的家夥,到底怎麼樣了!”
坐在飛往華夏的飛機上,葉乘風看著窗外那美麗的風景,唇角卻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淺淺的壞笑。
還記得,當初離開華夏的時候,葉乘風隻是一個十五歲的稚嫩少年。
而今十年之後,當初的少年已經長大,蛻變成了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
“先生,需要喝點什麼嗎?”
一名性感美麗的空姐,微微笑著問道。
“謝謝,不需要。”
葉乘風同樣報以微笑。
“這位女士呢?”
空姐將目光,轉移到葉乘風身邊的人。
這是一位,身著銀灰色修身連衣短裙的女子。
她酒紅秀發披肩,明眸皓齒間透著一股顛倒眾生的美麗。
精致的五官,與那高聳的胸脯,性感的小蠻腰,還有那纖細修長的美腿搭配,簡直美若天賜,隻一眼便能叫人難以忘懷。
“好美的女子。”
饒是那姿色極好的空姐,都暗暗有些自慚形穢了起來。
目光下移之下,空姐又看到那女子美腿上的黑色絲襪,以及腳下那雙完全包住小腿的白色長筒軟靴,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想要與那女子親熱的念頭來。
女人看了如此,更何況男人?
“藍山咖啡,不加糖。”
那女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手上的一份雜誌。
音如天籟,卻冰冷異常,讓人感覺如同遭遇了一陣寒流,冷得幾欲哆嗦。
“咖啡不加糖,會很苦的呢。”
葉乘風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自他上了這架飛機,就注意到了這個堪稱極品的鄰座美女。
但旅程過去了大半,他卻始終沒聽那美女講過一句話,更沒有機會與之搭訕。
然而,盡管是現在有了機會,葉乘風卻依然沒有成功。
竟是那冷冰冰的美女,在拿了咖啡之後,理都沒有理他,隻是自顧地看著雜誌,眉頭不皺地喝著苦咖啡。
“好吧,原來是一座愛喝苦咖啡的冰山。”
葉乘風聳了聳肩,卻也沒有無禮糾纏。
那極品美女雖然動人,但卻冷若冰霜,他才不想熱臉貼那冷屁股。
“嗬,就這窮酸模樣,還想搭訕美女。”
葉乘風前麵位置的一名棕色西裝男人,非常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但卻被葉乘風絲毫不落地聽入了耳中。
葉乘風正待發作,卻忽然聽見後方,傳來了一聲大喝:“全都不許動,劫機!”
隻看見,十二名持著微型手槍的蒙麵男子,殺氣騰騰地從機尾衝了過來。
其中一人的手中,還拽著一名被打得滿頭是血的空警。
跟著下一秒,受傷的空警就被丟在地上,那十二名蒙麵男子十分有序地留下四人鎮守機艙,其餘八人則往飛機駕駛艙疾馳而去,顯然是要控製機長一類的人。
這一幕驚變,著實嚇得許多人都臉色發白。
縱然是葉乘風身邊的那位冰山美女,也有些手抖,以至咖啡灑落。
而剛才,說葉乘風窮酸的那棕色西裝男子,則更是不堪,居然渾身發抖。
倒是葉乘風,此刻仍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姿態,仿佛眼下所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略微過了一會兒,飛機駕駛艙便出來了四名蒙麵男子。
其中一名為首的高個蒙麵男子,舉著微型手槍,掃視機艙內的所有人,操著一腔倭國口音很重的華夏語說道:“我們是來自真理教的,今天劫機隻想與華夏官方談判,要求釋放我們的重要高層,不求財,也不想傷害任何人。”
說完,他就槍口對著機艙頂部連開了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