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月的奔波,終於回到了京城,京城的繁華還是如此,在洛修的心理如此的感歎著,翻身下馬與藍逸宇一同進了一家店裏準備吃一點東西。這是京城裏最豪華的酒樓,名曰:‘香遠樓’香遠樓還是生意紅火,記得一年前,京城裏最有名的有三樓,‘香遠樓’是第一,第二樓是妓院‘滿香閣’,第三樓是茶樓‘茗香樓’此三香是京城裏遠近為名的,記得在京城時,他還和秀才們一起在滿香閣和茗香樓一起詩歌詞賦呢,而今呢?!“嗯哼!”洛修搖頭笑了,笑容非常的幹淨。站在旁邊的藍逸宇看見了他這一幕難得的微笑,嘴角微微的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有好久他的好友,他的軍師沒有笑過了很難得的呢,如果有畫師的話他一定叫畫師將此時此刻得他畫進畫中,似乎感覺到了有一道目光看向他,轉過頭,果然藍逸宇正看著他,而藍逸宇這時也回神了,目光變得正常,兩人吃了飯看著樓下街道上的一切,忽然一道纖柔的身影看在洛修的眼裏,心裏有一個疑問,那個人還是她嗎?她不是進宮了嗎?怎麼會在街上?為什麼會是穿著寡婦裝,她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是自己看錯了?來不及想那麼多,也沒有想到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皇帝,不顧那麼多就衝下了樓去,直直的去追逐那個身影,因為熟悉不為別的,好象看到了她,看見她進了一間弄堂,進了門,趕緊的追了上去,在門前停下,心中疑問百出,怎麼可能這裏是她家嗎?她家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落魄?她不是已經進宮了嗎,為什麼還變成了這樣的呢?她不會死應該在皇宮裏等待藍逸宇回宮選妃嗎?......刺客的一切是怎麼回事?腦袋裏一片空白,在後麵的藍逸宇追上了他已是氣喘籲籲,跟上前去隻看見了在一扇門前發呆的他,問他:“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沒事吧?這扇門裏有什麼嗎?”藍逸宇看看門又看看洛修,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不明白這發生了什麼?他究竟看到了什麼?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還是沒反應。這時候洛修終於有一點反應了,他像是中了邪一樣上前敲了敲門,等待著主人的回應,不多時一位婦人出來開門了,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問他:“你找哪位啊,公子?”洛修看到的不是黎施詩,有一陣失落,一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低了低頭:“我隻是路過,看到有一個身影很像我的朋友,所以就......真是不好意思我以為她家在這裏呢。是我弄錯了我這就走。”這時裏麵傳來一聲女人的聲音:“劉嬸,是誰啊?”聽到這個聲音洛修確定是黎施詩的,但是不想讓黎施詩看到他,忙轉身就走,有時留下藍逸宇在那裏找不到左右,不知道該怎麼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女人出來了,看到了藍逸宇,黎施詩很好奇:“公子,是你找奴家?有事嗎?”藍逸宇見是一位美貌的寡婦,也不知道說什麼,一是因為她長得太漂亮了,二是因為她是寡婦跟寡婦搭訕總是不好的,藍逸宇沒說什麼,尷尬的笑笑:“對不起,打擾了,走錯地方了,我這就走對不起!”說完拔腿就去追洛修了,留下黎施詩一臉的若有所思,站在旁邊的劉嬸說:“不是他找你,找你的人走了,找你的人是洛修,那個走了一年多的洛修,他回來了。”聽到是洛修的名字,黎施詩的心就好象被雷劈了一樣很震驚,‘轟——!’一聲,連著時間都停止了,黎施詩心裏亂極了,心裏想“為什麼,你走了還要回來,為什麼,你回來看到我由一個千金小姐變成了一個寡婦的狼狽樣,要嘲笑嗎?還是要給我憐憫?”看到失魂落魄的黎施詩,劉嬸搖搖頭歎一口氣,“可憐的人啊!這世間怎麼如此不公平呢?好好的一個書生為了愛情遠走他鄉,回來卻不敢看曾經愛的人,而她呢,一個癡情的女人,為了一個書生,放棄了入宮為妃的機會,嫁給病秧子,還成了寡婦,真是孽緣啊!”黎施詩淚眼朦朧得看著那人消失的巷道,她知道他已經走了,他一定不想見到她,因為他的心裏認為曾經是她騙了他,所以他才要逃開她。
離開了巷道,離開了讓他不敢麵對的她,他的心很痛,又總呼吸很困難的感覺,從後麵追上來的藍逸宇看到他的樣子,有些不解想要問他怎麼回事,有好像不關他這個局外人的事情,不問吧他的這個朋友會不會因為這些事兒憋出病來,他很擔心,希望能早日回到皇宮裏,回到宮裏慢慢問他吧!
因為他們離開酒樓有一會兒,藍逸宇的侍衛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們:“主子,該回去了!”聽著侍衛的話,在看看洛修,藍逸宇開口說:“洛修,我們回宮吧,有什麼不開心,回宮在說”說完瀟灑的袖子一甩,走向來接他們的轎攆,洛修也不好多留,也是跟著他上了轎子進了宮。
今日是皇宮裏熱鬧的一天,宮中張燈結彩,紅綢滿掛為的隻是皇上禦駕親征凱旋歸來而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