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看著鍋裏的火,扇了扇:“讓她先等一等,我馬上就來。”
“是。”
春曉便走到院門前,笑了笑:“這位姐姐,咱們婉姑娘正在給王爺準備東西,您要不先回去,等婉姑娘忙完了在過去,你看成嗎?”
那個丫鬟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柔弱的彎彎腰:“好。”
春曉皺皺眉,在王府內幹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有見過,剛才丫鬟眼中的那抹嫉恨實在是太明顯了。皺皺眉,覺得有些不對勁,準備和婉姑娘好好地說說。
南宮婉專心致誌的在忙自己的藥,春曉站在一邊欲言又止。
“怎麼了?”
見她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她笑了笑。
“婉姑娘,那位夫人請你過去,奴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春曉實話實說,雖然王爺解了婉姑娘的禁,但這段時間婉姑娘哪裏也不去,秦夫人突然請人總讓人覺得有些不安。
南宮婉笑了笑,想到秦佩雲之前說的話,隻怕到現在沒有讓她離開王府,心裏麵估計是不安了。
看著鍋裏的藥丸漸漸的成型,南宮婉搖搖頭,關火,涼了之後用瓶子裝起來,隨手放到了袖子裏其實是放進了空間。
這藥,她可是改良了很久才弄出來了。
“走吧。”擦擦手,南宮婉無所謂的說道。
“這……”春曉還是有些不放心,躊躇了一會兒,想到南宮婉的手段,還是跟在後麵了。
來到秦夫人住的院子,南宮婉才發現這位主竟然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禁足了!
眨了眨眼睛,在丫鬟的帶領下來到房間內,就看見臉色蒼白的秦佩雲坐在那裏,消瘦的模樣讓人看著心疼。
“夫人。”
秦佩雲看著南宮婉,雖然隻能算得上清秀,但那股高冷淡然的氣質卻讓人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就看過去。
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不甘來。
“婉姑娘,咳咳……”
秦佩雲開口就咳嗽,拿著手帕捂著嘴,蒼白的臉上也浮現了一絲紅色,隻是病態的紅。
“夫人,您似乎……”
“是啊,有些不爽利,這不讓婉姑娘過來幫奴婢看看。”
“奴婢?”之前還自稱夫人,怎麼突然間改口叫奴婢了,這發生了什麼事嗎?
秦佩雲扯著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來,把手上的帕子放到一邊,慢悠悠的說道:“侍妾的身份也就是奴婢而已,之前是奴婢自大了,得了王爺的提點才幡然醒悟。”
南宮婉皺皺眉,看著秦佩雲的臉色開口道:“夫人,我幫你診脈吧。”
“那請姑娘移步,去內室吧。”
秦佩雲笑了笑:“這麼坐著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還請姑娘不要介意。”
南宮婉搖搖頭,跟著秦佩雲就去了寢室,小丫鬟扶著她躺在床上,南宮婉走過去:“夫人。”
秦佩雲擺擺手,小丫鬟立刻就離開了,寢室之內隻有她們兩個人麵對麵。南宮婉十分認真的給她把脈:“夫人是得了風寒,再加上心情焦慮才會讓病情更重。隻要服兩劑藥,好好地調理,莫要煩憂很快就會好的。”
“是嗎?”
莫名的,秦佩雲的語氣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