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可要想好了,武功若是不廢的話,我隻能保證把你體內的毒祛除掉,但是帶來的後果我無法保證。”
南宮婉拿著金針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會死?”
“不會,如果這樣的話解毒也就沒有必要了。”
她把針放在黑色的藥汁裏麵浸泡:“不過你的內力本身就很邪性,我不能保證毒藥祛除之後,你的內力會不會受到影響,有可能內力受損,有可能一個月有幾天無法練功,也有可能……沒有任何後遺症……”
“畢竟你的情況實在太特殊了。”
教主就這麼看著她,許久才開口道:“也就是說,我需要賭一賭?”
“是!”
南宮婉坦然的看著他,並沒有因為對麵坐著的人是個性情古怪隨時有可能暴起的教主而退縮。
“婉婉,你這樣難道不怕我殺了你?”
“怕,但選擇權在你手上。”
她把金針拿起來,上麵已經變成了淡綠色,看上去十分的危險。
“如果我和你保證一定會好,到時候出現問題我還是得死。提前說好了,若是有什麼後遺症也許你做好了心理準備,我還能保住一命。”
“所以你也在賭啊……”
拉長的音調帶著不懷好意的調笑,那雙眼睛如同探照燈是的在她的身上遊走一圈,直到空氣都靜止了,他才說道:“不過,你的確賭贏了。”
“不管怎麼樣,最起碼本尊不會殺你。”
這樣看似仁慈的話南宮婉並沒有覺得什麼開心的,不殺不代表不會折騰她,語言的藝術處處是坑。
“婉婉,雖然可能會出現問題,不過本尊相信你,是不會玷汙自己的名聲的。”
也就是說,你得好好治,可不能故意把他治壞了。
“放心,我雖然沒有什麼名聲,但也不會害自己的病患。不過在施針之前,還請教主解除我身上的穴道,這針法需要內力催動。”
教主的手指輕輕地敲擊在桌子上,似乎在思考這樣做法的真實性。
南宮婉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處理著手中的東西,她確定這個人一定會答應的。
果然,就在她拿著針看的時候,對方突然伸出手來,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速度快的讓她防備的時間都沒有。她皺皺眉,感受到那內力快速聚集的暢快感,整個人都覺得輕鬆起來。
但更多的,是對這個教主的防備。
看來之前這個男人估計隻是出了三分力。
在這樣強橫的手段下,她能不能離開這裏,或者說帶著慕容煜和南宮芷蘭離開,真的難說。
“開始吧。”
教主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黑色的頭發柔順的搭在身後。
那勻稱的肌肉覆蓋在骨架上,看著就知道是個常年練武的人。皮膚很白,白的都看不見毛孔,大概是那種武功的原因。
南宮婉沉默的垂下眼瞼,拿著針用內力推動,十分快速的在他身上的穴道紮下去。
不一會兒,彼此都是大汗淋淋。
“這兩針,我要紮在這裏,很疼,必須忍著,不然的話就前功盡棄了,甚至還有可能會死。”
南宮婉手中的針依然泛著淡綠色,教主盯著她的手指,感覺到渾身血脈噴張,血氣倒湧的那種煎熬。
“好。”
得到他的回應,南宮婉沉默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把針從頭頂給紮進去。
在針紮進去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全身就想要炸裂似的,那血液根本不受控製的撞擊著心髒,像是萬千的螞蟻在啃食著你的骨頭,連骨縫中都是疼的,疼痛中還有癢,這話總感覺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然而教主隻是身上冒出了汗珠,肌肉緊繃,卻是一聲都沒有哼出來。
南宮婉皺皺眉,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按理說這應該是非常難受的才對啊,為什麼他竟然沒有什麼反應?
難道弄錯了?
“你不疼?”
終於是忍不住了,若真的是錯的話,她得想想是不是弄錯了。
“疼。”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