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摸摸它華麗的羽毛淡淡的說道:“從小養著的,自然是明白我說什麼。”
見鍾啟明的目光始終落在火鳳身上,南宮婉的眼神變了變,卻沒有說什麼。不說話,原本還以為對方會很快的離開,誰知道鍾啟明竟然會如此的淡定,一直坐在這裏,偶爾找點話題,就是不走。
直到,她開口說累了,鍾啟明才站起來:“婉姑娘,你好好地休息一下,爺爺說晚上要設宴款待。”
“好。”
等到鍾啟明離開之後,南宮婉沉思,這個人到底是為了打消自己的疑惑呢,還是在炫耀他們的本事呢?
不過來者不善。
其實南宮婉絲毫沒有感覺到這個男人來的目的,隻是為了炫耀一下,然後順便刷刷好感,可惜她對感情反應一向都是很遲鈍,這麼含蓄的表現方法根本不可能讓她明白好不好。
“啟明,那個女人說了什麼?”
鍾天澤趕緊問道。
“沒事。”鍾啟明淡淡的笑了笑,“一個女人而已,就算再有本事也不過孤身一人,聽說她的親人都已經沒有了,這個時候最需要人安慰的吧。”
“聽說她是瑞王的……”
“嗬,還沒有成婚呢,而且瑞王爺現在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機會豈不是更大?”
“啟明你的意思是……”
“她長得很漂亮不是嗎?”鍾啟明淡淡的說道,沒想到他們的太祖奶奶竟然是這個樣子,一代一代的傳下來,就像是傳說中的人物,那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小時候其實鍾啟明是見過一次那幅畫像的,當時就被吸引了,還以為是天女下凡。
隨著歲數的增長,他經常性在睡夢中看到這樣的一個女人,隻可惜那是他的先祖,是沒有辦法得到的。這種求之不得,讓他日夜變得焦躁起來,甚至在第一次夢中的時候,對象也是畫像中的人。
所以當他看到南宮婉的時候,一顆心便再也放不開了。
即使他覺得有種褻瀆先祖的想法,但是這種隱秘的情感讓他更加的興奮。鍾啟明覺得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個心思齷蹉的人,但偏偏欲罷不能。
“你……”
“女人有一個弱點,一旦被感情蒙蔽了眼睛,那麼就會迷失自我。”
鍾啟明自信的說道。
“這似乎不好吧。”
鍾天澤知道這的確是個辦法,但是南宮婉的相貌和那位實在是太像了,像的讓他都不自覺的有股敬意之情,若是和兒子在一起,這感覺實在是有些古怪。
“有什麼不好呢,父親,不覺得這是緣分嗎?”
鍾天澤想了想,最終沒有繼續發表意見,而是低聲道:“既然如此,做父親的不會質疑你的決定。但是你要知道,若是會影響到你爺爺的計劃,這個女人……”
說著,手在脖子上這兒一橫,意思不言而喻。
“我明白。”
鍾啟明點頭,雖然對南宮婉有感覺,但不代表一個女人可以影響到他們的計劃,若是不識時務的話到時候關起來就好了,反正他迷戀的更多的是這張臉,這個身體罷了。
見兒子的言情清明,並沒有糊塗,鍾天澤十分滿意,點點頭便離開了。
坐在院子中的南宮婉伸出手,幾隻透明的小蟲子落在掌心,側耳聽過去半晌嘴角往上勾了起來。
“真是好算計。”
鍾家的人隻怕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的計劃早已經被南宮婉知曉。
這種透明的蟲子叫‘知曉’,別看很小不起眼,但是有個特殊的本事,他們腹部的口器可以模仿聲音,隻要聽過的都可以模仿,正因為這樣,隻要它們聽到那些人的話便可以一字不差的給模仿出來。
所以,這根本就是最先進的作弊器!
南宮婉伸出手指戳了戳小蟲子,微微一笑麵色變得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