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山河忍不住瞪了瞪火力,我的乖乖,原來這小子的心思放在龍穴鑰匙上麵。還說得這麼為難,就跟他拓跋山河非要把鑰匙給他保管似的。
不要臉啊,這小子真的很不要臉啊!
拓跋山河動了動喉結,但卻又將肚子裏的話咽了回去,看了眼旁邊的祁雨山和藥穀掌門。兩人的臉色比他好不到哪去,既驚愕,又有點怒意。
祁雨山往火力走了一步,“這……火力,難道就沒有其他交換條件了嗎?”
火力擺了擺食指,一本正經的說“祁掌門,你這話說的有問題啊,我有跟你們談什麼條件嗎?我不是擔心歐陽靖給你們找麻煩嘛,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你們不會不懂嗎?
你們不用擔心我,我火力逃命都逃出心得了,要問逃命的本事,我當第二恐怕就沒人能做第一了。再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龍穴鑰匙對火力並沒有什麼卵用,而且他對龍穴也沒什麼興趣,不管最後是誰開啟龍穴,隻要不把他的桃花運財運什麼的搞黴就好。
如果祁雨山三個掌門把鑰匙給他,他就有四把鑰匙,到時候再全部交給淩天,身為師父,淩天總不至於把他徒弟的運勢搞黴。
祝兵詠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對祁雨山說:“掌門,要不就把鑰匙給火力保管,我們雖然不知道火力的為人,但總得相信淩天吧。當初要不是淩天為保火力而跟幾大門派鬧翻,現在說不定我們早就很光宗樓結盟,共同抵抗陰靈宗跟諸葛一龍了。”
祝語走到祁雨山麵前,說:“祁爺爺,我覺得把鑰匙交給火力保管不失一個好辦法。論實力,恐怕在場的眾位沒有誰是火力的對手,而且火力目標小,就算歐陽靖他們想追殺火力,也不見得能找得到火力。
我們當然可以自己保管鑰匙,但你們有沒有想過,門派中的弟子是無辜的。就剛剛不到半個小時時間,多少弟子為了抗敵犧牲,難道還要為保護鑰匙搭上所有人的性命嗎?”
祝語的聲音不大,語氣不夠激昂,但字字如針,紮得祁雨山等人心疼。保護鑰匙確實是非常重要得事情,但也不能讓所有弟子都丟掉性命吧?這樣做對門派弟子委實太不公平了。
祁雨山轉身看了看眾弟子,以及滿地的屍體,頓時觸動淚腺,老淚縱橫。歎了口氣,緩緩的說:“好吧,我將兵匠穀的鑰匙交給你。”說著,祁雨山從上衣裏麵翻出金黃色的鑰匙遞給火力。
火力接過鑰匙略微一看,跟淩天給的鑰匙存在細小的差異,這也不難理解,假如十把鑰匙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有一把不就等於有十把了麼?將鑰匙裝進兜裏,然後看著拓跋山河和藥穀掌門。
拓跋山河很不情願的將鑰匙掏了出來,嚴肅的看著火力:“我們說好,鑰匙暫時放在你這,一旦我什麼時候要,你必須無條件還給我。”
“當然。”火力燦爛的笑了笑,然後又接過藥穀的鑰匙,“等會我纏住左長老,你們盡快將剩餘的人撂倒。大家都全力以赴,不然我們誰都活不了。”
看到拓跋山河和祁雨山把鑰匙交給火力了,陰靈宗的人這才意識到出了大問題,左長老森冷的說道:“火力,既然你想死我便成全你。所有人聽令,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