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塵被九月彎腰的動作嚇到了。她,心裏竟是愧對自己麼?這種事情,吃虧的不是女人麼?為什麼,總是這樣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壓呢?程明更是被她這種自暴自棄的語氣所驚訝,心中有千萬種說辭,都不敢說出口,九月一直患有輕微的精神病症,他不敢……
“我隻要陪在你身邊,隻有這一個要求。”
“我也是!”
隨著雲塵聲音的落地,九月的身體隨之一僵,她征愣了片刻,一向的堅強漠然似乎就要被什麼化解,好一會兒,她才恢複平靜,對視上程明不安的眼神……
“是啊,以前你也這麼說!”
程明心中一痛,有什麼東西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雲塵突然走向前拉住了九月的手,“月,我在這!”
雲塵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衣戴著見九月的眼睛逐漸清明,心裏總算是安份了些,但是眼角撇到跟在自己後邊的人,忍不住嘴角抽搐,啥時候我也要別人保護了?
雲塵最後還是沒有跟九月一起去香港,他似乎永遠安靜的為她守候著後方。明明是個無比張揚的人,卻甘願為了她而禁錮自己。
陳家的經濟危機已經成為了香港最大的話題,近百年沒有正式聚到一起的四大家主難得的全部出現。
孔晨和蔣建國是第一次以家主的身份出現。
輝煌的大廳裏金色的主調更是增添了幾分華麗,蔣建國的臉上還一如既往的掛著無所事事的笑容。
“宋小家主怎麼沒有來?”諷刺的開口,讓秦麗的臉上的顏色五彩繽紛。她靠著別人代孕才弄出個小兒子,說是兒子,比人家的孫子還小……
“宋夫人來出席這個會議怕是有些不合適吧!”
陳容的父親陳庸早就對宋家的財產虎視眈眈,如果不是有另外兩家看看,他早就不顧什麼一損具損的祖宗訓誡。
“陳家主你還是顧好自己吧!要不是因為你們陳家,用得著浪費我的美容時間麼?”秦麗尖著嗓子喊道,厚厚的粉底幾乎要被抖落下來。
“四家家主可從來沒有女人當家的曆史,更何況還是個外姓,我看今天的會沒法開。”
蔣建國的話讓秦麗臉上血色頓失,他的每句話都狠狠的砸在她的心坎上。她唯一的希望就在孔晨的身上。
可是至始至終,他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隻是安靜的喝著茶,透過窗口看著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宋叔叔還在昏迷?”冷厲的鷹眸直直的望著她。
“是!”秦麗低低的應了孔晨的話,心裏升騰出一抹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