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會在私下裏問我要不要把葉孝峭收了,這樣的男人,真不知道如何來形容。
車子飛快在車道上行駛,我看著來來往的車輛轉瞬即逝,突然主動說:“在我以為以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讓我驚訝的時候,你的確成功的把我的結論給推翻了。蔣建國剛剛打了個電話給我,你想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麼麼?”
“他說……要你好好待我!”
我眯著眼似是高興,心裏卻在冷笑,一邊輕飄飄的說:“你倒是了解他,一如他了解你一樣吧!說得你倒像個女人一樣,可是孔晨,為什麼你要跟葉孝峭一起瞞著我呢?你為我受了傷,我感激,可你被秦傲天抓去,就是用那樣的態度明哲保身,然後,讓我非去救你不可麼?孔晨,我們都不是孩子了。”
“沒有,我……”
“你不想我去冒險,可你覺得我不會去麼?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想要保下孔家為什麼不親口跟我說,你真的很偉大,偉大到可以為了一個把你賣了的孔家來跟我做對。孔老麼?忘記告訴你,那個人已經死了。”
孔晨渾身一震,卻沒有出聲辯駁。他早就應該明白我這個人真想要一個人消息,是比死神更為可怕的。
九月說的全對,當初為了孔家得以保存,在九月眼皮子底下不至於族滅,孔老公開了他的能力,把他抵給了秦家做工具。
經他的手得到了十個新型武器之後,他如當初一樣放了他,卻是以這們他所不能接受的方式。
“葉孝峭都知道是麼?”
“猜到了!”
九月仰著頭才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
一次。
隻要一次。
他們不要自以為是該多好。
車裏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細聽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孔晨覺得時間很難熬,但是痛並快樂著,這麼多年過去了,終於可以離著她近些。
為了她,自己最終還是推了那門親事。為了她,甘願放棄孔家,如果爺爺不在多好,曾經那麼想過,可是不能!她,還是懂他的,一如當年,知道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不會在他“患病”的情況下給他半點差別待遇。
醫院,是九月不喜歡的一個地方。隔著玻璃,看著躺在床上如死人般的秦老太太,九月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當年,如果自己再狠一點,也不會放任她毀了自己的聲譽還覺得搶了他的兒子而心生愧疚。
秦家的人,總是懂得怎麼讓人更難受。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秦家把引發心髒病的病毒注入秦老太太體內。
這世界裏,並不會有許多人。
九月認識的人也隻有他能辦到。在她在組織裏的年間,唯獨他是殺人於不動聲色之間。九月雖也是殺名在外,但比之他,還是遜色不少。剛認識時他時,隻覺得從沒見過那麼膽大妄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