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農家,雨生和雲兒又是一路向東行。
“雲兒,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上哪裏去找王八安啊?”雨生順手抓起路邊的草,叼在嘴了。
雲兒轉頭看雨生,扯掉他嘴巴裏的草說:“我以前和你說,我每隔幾個月,都要出來,除了買些東西外,還有就是打探他的下落。2年前,我出來,偶然聽人講到有個叫王仲孫,聽說此人近年來憑手中的幾件寶物在江湖上名勝大噪,至於具體是什麼寶物,我也不知道了。我們就先去打探他的消息吧。次人人稱敦煌沛公。”
“一聽就知道是偽君子。沛公,書上說他可是個能忍辱負重的人,而且是什麼龍?(雨生不明白人們稱帝王為龍),一介武夫,難道也陪?”與雨生說的很是不屑。
“不管怎麼說,先去敦煌再說,雨生哥,你說好嗎?”
“好,那我們該怎麼走,雲兒?”
“我們現在的地界是酒泉郡,我們一直往東走,就能到!”
“什麼什麼,什麼酒泉郡,什麼東西?”雨生一臉茫然。
“是地名啊!嗬嗬,你不知道啊!”雲兒越發認為雨生的可愛。
“哦,那我們出發!”雨生鬥誌滿滿,此去路途的凶險,雨生並無半點知曉。兩人邊走邊聊,倒不覺得漫漫長路的孤單。至少雨生覺得很好,能和雲兒就這樣走下去,他永遠不會覺得寂寞和乏味,他倒想永遠找不到那個該死的王八安才好,這樣就讓他們一起走一輩子吧。
趕了半天,他們來到一個小鎮。鎮上倒是繁華,人煙阜盛,隻是這裏的人們走路都是急匆匆的,氣氛讓人覺得鬱悶至及,而且雲兒覺得這裏好象少了什麼東西,但一時也說不上來。
雨生感覺不到這裏又什麼不對,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人,而且街上的東西早以讓他目不暇接,眼睛半天還沒忙過來。
雲兒看到雨生像及小孩子,不禁要抓著他的手,仿佛他真是小孩,怕把他丟了。
“雨生哥,你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吧。聽爺爺說過,你們那裏的人都沒有出到外麵過,是真的嗎?”
“恩。”雨生答的幹脆,眼睛那麼忙,忘了要用嘴巴了。
突聞鑼鼓其鳴,馬屁聲的惡臭讓雨生和雲兒一陣眩暈。
隻見一對車馬向雨生方向使來,馬車上的人齜牙咧嘴,懷裏抱著個俗不可耐的女人,車後還拖著一車年輕女子。前麵坐著個門客狀的人,兩耳尖尖,一看便是小人,那拍屁的惡臭應是他的傑作了。
馬車前來的方向,人們早以散開,整條街都已經挪了出來,給他們讓道。偏剩下雨生和雲兒還站在原地不動。
“前麵的東西,不想死給我滾!”那尖耳狗仗人勢起來。
雨生聽了惱火,雙手握拳。雲兒見情況不妙,便生生拉開了雨生。
“雨生哥,我們不管他們,都是無聊的人,我們走,雨生哥!”雲兒言辭懇切,深怕雨生鬧事。
馬車使過雲兒,馬車上的人,一眼瞟見雲兒,頓時想失了魂,一把推開懷中的女人,直勾勾看著雲兒,眼中的淫邪之意表陋無疑。“雲兒,他們。。。”雨生氣憤不退,臉上青筋突顯,幾次想邁上前,都被雲兒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