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
本來圍門口津津有味看著難得一見的豪門撕逼大戰的記者們一瞬間石化了。看著房間裏淩亂的樣子,某位“潔身自好”的小姐赤身裸體和別的男人相擁而眠,身上遮蓋不住的印記就知道昨天晚上上演了多麼精彩的一出好戲。非說兩個人什麼都沒發生懸崖勒馬?你騙誰呢?三歲小孩都不會信的好吧。但是…
看著仍然跪在門口狠狠攥著胸口的被子臉色蒼白的阮天一,雖說滿臉淚水死死咬著嘴唇的樣子很讓人憐惜,但是可惜作為他們這個行業的記者,憐憫心是什麼東西可以當飯吃嗎?尤其看她驚恐的眼神,這個消息八成不是假的。
“你!你說胡說!我還什麼都沒做過!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阮天一聲嘶力竭的對著紫妍哭喊,心裏閃過無數的想法。
難道自己真的中槍了?哪次的事啊?而且最近我也沒做什麼體檢,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她怎麼會知道?估計是打算詐我吧?哼哼。
這麼想著,阮天一哭的更激烈:“姐姐你非要這麼算計我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隻是和你跟姐夫開個玩笑啊,你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報複我。我錯了好不好,姐姐求你放過我吧!”
看著跪在自己眼前哭的聲嘶力竭的阮天一,紫妍心裏淡淡的歎了一口氣。這人怎麼就學不乖呢?分明昨天已經給她教訓也出手讓她知道自己也是有手段的,怎麼就這麼急著作死呢?
看著紫妍低頭不說話,李蘇白以為她被堵的無法辯白了,便挨著阮天一坐在地上,指著紫妍破口大罵:“你還是不是人啊?!這麼對自家妹妹!阮家怎麼教出來了你這個白眼狼!你會遭報應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淡淡的抬起頭,走在他們倆麵前,背對著所有的記者和顧成傑,紫妍安安靜靜的笑著,低著頭看著她們仿佛在看一個草芥,眼睛裏帶著滿滿的鄙夷和嘲諷,嘴裏發出的聲音卻是充滿著悲哀和痛苦。
“嬸嬸,妹妹,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們這麼誣陷我往我身上潑髒水!身孕這件事是咱們家家庭醫生在給咱們家所有人做年度抽血檢查時發現的,我本想偷偷告訴你們,可是你們卻…我才說出來的,不怪我!”
蹲下身子平視她們充滿怨恨的眼睛,紫妍抬手捂住了自己打臉,隻聽到嗚嗚咽咽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來,“自我父親出了意外之後,我也隻能在外謀職掙一碗飯吃,我哪有這個能力和財力去算計安排什麼?我隻想照顧父親讓他好起來,和自己的愛人走下去而已啊,我什麼也沒要什麼也沒搶什麼也沒做!”
聽這話,看著麵前蹲在房間門口哭的整個人都在抽泣的紫妍,心裏對她的話信了大半。誰不知道自她的父親阮君清出事之後他的弟弟阮君平幹脆利索的占了阮家幾乎所有的股權,把之前阮君清的人和權力該撤的撤改搶的搶,阮紫妍說自己出去掙錢養家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她對外一向低調,沒聽說和什麼有門道的人接觸過近。而且…
看著和受了氣的小妾般哭的沒樣子的李蘇白母女和一直挺直脊背受了氣也有著良好風度不說髒話的阮紫妍就已經有巨大的差距了。而且她們母女兩人不顧一切反咬人一口的手段也沒有多高明。都是在社會上混的,當誰是傻子呢?
“大早上吵吵嚷嚷的,你們這是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