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告別了李嫣然,劉榮軒驅車一路飛奔趕往白沙市,雖然現在跟組織員蘇媚關係變得還可以,但是,沒有必要的話,他還是不想請假。
夜幕降臨,劉榮軒看著前麵一棟棟拔地而起的大樓,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緊趕慢趕終於趕了回來,說不定蘇媚真有可能去巫溪縣擔任縣委書記,要是在她的心裏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那就太不劃算了。
可話又說回來,他在蘇媚的心裏似乎印象並不怎麼好,至少就他腳踏兩隻船的鍋是甩不脫了。
劉榮軒在省委黨校前找了家餐館,點了幾個菜,給李嫣然打了個電話報平安,然後就大吃起來。
正吃得高興,就聽見旁邊有人在說話,說的好像就是蘇媚的事情。
漂亮的女人通常都是男人們下酒的話題,更何況蘇媚不僅長相漂亮,身材火辣,更是官場上混的女人。
他們聊的是蘇媚的風流韻事,當然,這些很可能是大家道聽途說的事情,大多可能是子虛烏有的虛構之事,但是,劉榮軒通過這些言論理解了蘇媚所說的白沙是一個大囚籠的意思。
劉榮軒沒有傻到出麵替蘇媚辯解,男女之事,就好像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越是辯解,別人越會當成真相,反而越傳越廣了。
他們說得很離譜的是,蘇媚的老公那方麵不行,她家裏想讓她傳宗接代什麼的,她公公想扒灰之類的。
扒灰是江南土話,意思就是公公跟媳婦那什麼的。
不過,從這些言論中,劉榮軒得出一個結論,蘇媚真的沒辦法在黨校呆下了,要是她長相不好也就罷了。
偏偏她又是個大美女,隻要她還在省委黨校工作,這些流言蜚語就會伴隨她的左右。
結賬離開的時候,劉榮軒注意到了那幾個人,正是班上的學員。
那幾人也看到了劉榮軒,大家都知道劉榮軒跟蘇媚這個組織員的關係不錯,訕訕地打了個招呼就轉移了話題。
劉榮軒上了車,正想著要不要跟薑琳說一聲,讓她幫個忙,把蘇媚從省委黨校調走,手機響了起來。
“姐,吃飯了沒?”
劉榮軒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立即接通電話。
“還沒呢,你回來了?”
話筒那邊的聲音似乎有些慵懶,帶著一絲鼻音,仿佛是聲音主人貴體有恙一般。
“姐,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啊?”
劉榮軒關心地問道,“是不是感冒了,去看醫生沒有?”
話筒那邊沉默了下來。
“榮軒,我沒事呢,今天,今天是我生日。”
聲音裏透出一股莫名的惆悵,劉榮軒聽得心裏有些酸楚,“姐,你在哪兒呢,我來給你慶祝生日。”
“在酒吧呢,剛剛小詩他們在這裏鬧騰得我頭昏腦漲,正準備回家去休息一下,你就別過來了,明天就上課了呢。”
“沒關係,我跟蘇媚打個電話就行了,明天一早再趕回來上課就好。”
劉榮軒立即對著話筒說道,這個時候,薑琳正需要人陪呢,一個人的生日的確孤單了一點,虧得自己這個弟弟都不知道。
不過,自己還真不知道薑琳的生日是哪一天,多大了。
劉榮軒趕到酒吧的時候,愕然發現薑琳的臉色有些蠟黃,最近兩人沒見過麵,他隻知道薑琳很忙,沒想到會忙成這樣。
“姐,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什麼,大概是最近累的。”
薑琳搖搖頭,“走吧,我有點累了。”
“好,你在前麵開車,我在後麵跟著。”
劉榮軒點點頭,來的時候買了生日蛋糕了,雖然沒能趕上大家一起給薑琳慶祝,單獨給她慶生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