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姐笑了起來。
“你們家以後準備在首爾定居？”
“不知道。”
“這幾天，我才聽說了。”
“聽說什麼了？”
“同事們都說，你們家從你爺爺一輩就是大富翁了。”
“你別聽他們胡說。”
“不用他們說，我也看得出來的。你們家那一回請了那麼多的人。”
“嗬嗬，那都是熟人了嘛。請來聚一聚的。沒什麼別的意思。”
“他們還說，如果能夠跟你們家攀上關係，那一定很幸運。”
“我最討厭這樣的人。”
“別生氣。”小張說，“我知道你的意思。”
“知道就好。”二姐說，“那些人眼睛看著什麼啊。我們家也沒什麼的吧。”
“哎，別介意，我隻是隨便說說。”小張心下惴惴不安。
“看你緊張的。”
“嗬嗬，以為惹你生氣了，不好意思。”小張說。
“我生氣，你就那麼緊張？”
“在你們家嘛。”
“不在我們家，就不會這樣的是吧？”
“也不一定。”
“嗬嗬，我們家也不至於這麼可怕吧？”
“我也不知道，”小張說，“我隻是覺得你生氣了，我就不大安穩。”
二姐在笑。
午飯以後，二姐送小張出來。
“跟你說啊，這個電話，你們學校隻有你一個人知道。我弟弟都不知道的啊。”
“怎麼，還要求保密嗎？”
“是啊。”二姐說，“不瞞你說，你們那裏也有很煩的人，我不喜歡那些人打電話找我，亂七八糟的。”
“我打電話找你就……”
“不用說了，你的電話，我一定接的，全天開通。”
小張表示二姐什麼時候來電話都接。
這兩個人都沒說破什麼。兩個人都有些心意，可是都沒說出口來。
“路上小心點，別走路，坐車吧，淋濕了可要感冒的。”二姐說。
小張很感激。很久都沒人這樣關心自己了。小張在這個個小城很孤單的。
回來的時候，柯老師都吃過飯了，在外邊站著，歎息：“這麼大雨，沒辦法。”
“什麼沒辦法？”小張答話。
“嗬嗬，小張，你跑什麼地方玩去了，這麼大的雨。”
“出去了一下。”
楊老師，王老師都在。幾個人都進了小張的屋。
“這麼大的雨，你跑哪裏去了？”幾個人都說。
“沒什麼，隻是出去了一下。”二姐說保密，小張不敢亂說的。
不知道怎麼的啊，見你第一次開始，就以為你很親切，喜歡和你在一起說話。我覺得我在你跟前，沒有距離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