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炙熱,正抵在她的腿心,蠢.蠢欲.動的局勢,被她突如其來的眼淚,弄的茫然無措。唐皓南連忙將夏一冉抱進懷中,什麼欲.念,什麼情.欲,全部都被拋之腦後。
唐皓南的大腦裏,瞬間被夏一冉的眼淚占據了。
“對不起,冉冉。”他真的很想和她道歉,在她隻身一人為了他們的女兒來到新加坡的時候,他除了在崇川觀望,竟不能貢獻出什麼綿薄之力。
她的委屈,是一把粹了毒的刀,就狠狠的紮在他心尖上最柔軟的地方。
“皓南哥,我愛你。”夏一冉的吻,不管不顧的落在唐皓南的臉上唇上,就像是一個不諳情事的小女孩,用自己笨拙的方式,急切的求歡。唐皓南剛剛熄滅的情.欲,瞬間被夏一冉這種完全不的章法的求.歡挑動了起來。
一股子邪火,不受控製的在他的體內瘋狂的流竄。水溫也跟著再一次沸騰了起來,男人的身體緩緩的沉入水中,浴室不算明亮的燈光,投射著兩個人的身影,兩道糾.纏的影子,合二為一的投影在潔白的瓷磚上,影影綽綽的搖晃。
室溫隨著兩個人紊.亂的呼吸不斷的升溫,升溫。
注定是不得安生的一夜。
夏一冉這一夜,就好像在海水當中浮浮沉沉,起伏眩暈,由歡愉到沉靜就好像經曆了一場曠世的磨難。
唐皓南雖然因為夏一冉懷有身孕已經放輕了動作,然而夏一冉緩緩的睜開眼睛的時候,渾身上下還是發出了令人酸痛的,機器壞死一般的鏽死感覺,更像是被汽車在身上狠狠的碾壓過了好多遍。
身邊的唐皓南,正在沉沉的睡著。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落進房間中,陰暗的同時卻也柔和。他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的顫動著。
夏一冉的心髒柔軟如一池春水,可是柔軟的同時卻還在輕輕的抽痛著。
她就要離開了,一會妮妮睡醒,要是哭著不讓她走的話。她會更加的難受。
將唐皓南的手機先調節成了靜音,夏一冉才給唐皓南發了簡訊。“我走了,妮妮不是我生的。”低頭在唐皓南的額頭上輕輕的落下一吻,夏一冉起身離開。
直到酒店房間的門發出啪的一聲輕響,唐皓南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其實,他已經醒了隻是不知道應該怎樣和夏一冉告別,所以他沒有睜開眼睛,這樣,她走的時候,心情也能跟著輕鬆一點吧。
隻是這個時候,一夜貪.歡的夏一冉和唐皓南還不知道,昨天晚上她和唐皓南抱著妮妮相攜走進酒店的畫麵,已經被多事的媒體拍攝了下來。
董家老宅,董興亞正黑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手中的豪門八卦日報上麵顯赫的大標題像是一根針一樣的紮在他的眼底。
他對夏一冉的管束還是太輕鬆了嗎?住在自己的家裏,頂著董家二少***頭銜,還敢出去私會前夫?還是說他這個壞人做的實在是不夠稱職,竟然還能夠留給夏一冉出去見前夫的空間和自由。
客廳的長桌上一如既往的擺上華麗的早餐。香噴噴的氣息卻根本就不足以掩蓋董家老宅裏麵山雨欲來的氣氛。
董興衍打著哈欠從樓梯上走下來,看到坐在沙發上沉著一張臉的董興亞的時候,有些冷漠的勾起了嘴角,不單單有諷刺,還有看好戲的開心。這麼多年,董興亞的不開心,就是他最開心的事情。
“怎麼不吃早飯?在等嫂子嗎?用不用我上樓去叫。”董興衍明知故問,看到董興亞的臉的變的更加陰沉的那一刻起,董興衍的心情變的更好起來。真是大清早的就遇上開心事呢。
董興亞將手中的報紙狠狠的摔在麵前的茶幾上,陰沉著一張臉向餐桌走過去。
“董興衍,我再提醒你一遍,你在這個家裏麵的地位,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應該明白。”
董興衍不屑。繞過餐桌,坐到沙發上,將董興亞扔在茶幾上的報紙撿起來。然後隨手打開了電視。
“所謂豪門恩怨多。表麵上看起來十分恩愛有默契的夫妻,實際上還藏著很多讓人不為人知的故事,那些貌合神離的夫妻,為了財產堅持的婚姻。這不,我們的記者,昨天晚上又拍到了這樣的一幕,董家的二少奶奶,和一個男人相攜走入酒店的畫麵…\"
“把電視給我關掉!”董興亞暴怒。
恰好,夏一冉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董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