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名氣,你要成績,統統給你,所以白茉莉從此便下定了決心,此後,再不碰中醫有管的任何東西!
所以,她才會在大學畢業後直接去了西北援教!
隻是她從沒有想過,八年過去了,二叔仍不放心啊,自己哪怕都呆到了那窮鄉僻壤了,仍沒能逃脫二叔的魔掌……
是上天憐她嗎?所以又給了她這詭異的第二次生命?
“咚”的一聲,白茉莉的腦袋被砸了一下,也順便砸回了她跑到銀河外的神兒。
傻了吧嘰的摸著腦袋,看著那遠走的身影,眨了下眼,白茉莉才看到,落在自己腿邊一個荷包。
伸手撿起來,卻愣了一下,銀子?
雖然是散碎的,但她絕對沒有猜錯!
急忙倒了出來,果真是些碎銀子,算了算差不多有二兩銀子!
白茉莉的嘴角就挑起來了,將銀子裝起來,隻是看著這荷包卻有些眼熟,也沒往深了想,便起了身,追著那身影就站到了小溪邊上,“你把樹賣了?”
男人給了她一個不算笨的眼神後,又看著清澈見底的溪水。
“還行,至少這次砍樹沒有白砍,不過,你賣給誰了?這麼痛快,還賣了差不多二兩銀子。”
絕言聽著她說話,便扭頭看她,忽然發現這女人除了膽小,還有一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外,笑起來兩頰上還帶著一對深深的梨窩,明明是一個娃的娘,可這臉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倒像是個孩子似的……
絕言忽的一怔,在看到自己眼前那來回扇著的小手,臉上竟沒由來的一熱,幾乎是下意識的足下一點便飛身上了一旁的大樹,弄的白茉莉一怔一怔的。
“神經病!有武功了不起嗎?哼!”
白茉莉翻了好大的一個白眼,又去縫她的衣服,結果拎起來才發現,前後襟縫一塊了!
恨的她咬牙切齒的折開,又重新縫上。
白茉莉做活倒不慢,將被撕壞的衣服縫好不說,還又給小魚縫了件衣服。
天色全黑下來,白茉莉就叫回了小魚,帶她洗洗,隨後回山洞準備睡覺。
隻是卻看到那立在洞口的男人,她便站住了。
絕言道,“記得上藥……”
白茉莉腦子裏不其然的想到早上的那一幕,臉就有些發熱,正暗自慶興大晚上的沒有人看到,卻又聽他來了一句,“記得多揉揉,許是平胸還可以變成束胸……”
白茉莉想也沒有想,彎腰撿了塊石頭就砸了過去。
男人伸手抓住,隨後一揚,隻聽“撲通”一聲,很明顯,那石頭落前麵小溪裏了。
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白茉莉在風中淩亂。
“娘,大叔說你要上藥,你倒是上啊?”
白茉莉陪著小魚躺下,伸手一下一下的拍著,可小魚卻睜著一對璀璨如星星的雙瞳,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白茉莉笑笑,“小魚睡了,娘再塗藥。”
雖說這是便宜閨女,可讓她在人家寬衣,就算是她這現代人,可一樣會不好意思的。
“要不小魚幫娘上藥吧……”
小魚想翻身,卻被白茉莉按住,“你啊,乖乖給娘睡覺,娘的傷便會好起來的……”
“哦,那小魚乖乖的……”
小魚立馬老實的躺著,可今夜這孩子明顯話有點多。
“娘,爹會不會再來打你?”
“嗯?不會!”
“娘,那二叔會不會來打你?”
“不會。”
“爺爺和阿婆呢?”
“不會。”
“姑姑呢?”
“不會。”
“娘,大叔會不會走啊?”
“不會。”
“那太好了……”
白茉莉:“……”小魚,你是來尋娘開心的嗎?
終於在白茉莉不理會小魚後,小魚才漸漸的息了聲,均勻的呼吸慢慢傳來。
白茉莉揭開被子起身,倒著藥酒來揉著胸口地於青,可不知怎麼回事,白茉莉總覺得這力道不夠啊,可再狠點,又疼的她喘不上氣,沒多久,就弄的自己氣喘籲籲,香汗淋漓。
“嗬!”
突然身旁傳來一聲極低的笑聲,嚇的白茉莉手一抖,直接將藥酒瓶子給扔了出去。
若不是絕言手快,這瓶藥酒可就要糟蹋了。
而白茉莉已是滿麵通紅,緊緊的抓著被子,“你你你……”
“自己也能弄的這麼銷魂……”
“無恥!”白茉莉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如果手裏有針線,她真的很想縫上他這張欠扁的嘴!
“那我就做點無恥的事吧……”
隨著絕言話音落下,他的身影就已經站在了白茉莉的身前,看著白茉莉眼裏一片幽深之色,而他的手,也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