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現成的窖姐,他到是想了,可是他哥把薑小霞看的極緊,別說夜夜,除了不能辦事的那幾天,他哥隻要逮到那女人,基本上就是在床上渡過的。
而他更承認,白茉莉說的話很對,他娘的心思全在他大哥的身上,雖說也一直在給他說著媳婦,可到底是不積極的,所以,他決定了,不就是三天後去山上接她回去當媳婦嗎,隻要她安心跟自己過日子,他娶了就娶了!
“彪子彪子……”
忽然身後傳來他人的呼喚,範彪扭頭看去,卻見是同村一個小子,年齡跟他差不多,可人家卻是一個娃的爹了。
見他手裏撰著什麼,更是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便問道,“幹啥?”
他沒有動,是因為下身的緊繃也不容他亂動。
那小子上前就搭上了他的肩,將手裏的東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光裸的女人畫像,瞬間闖進了範彪的眼中,讓他原就繃緊的身子,此時更緊了,就連肥大的褲子都沒法摭掩。
那小子目光掃過他的腰下,隨後笑的一臉猥瑣,“嘿嘿!走走走,咱找個地方慢慢看……我跟你說啊,村尾那李寡婦,那腰叫一個細……”
漸行漸遠,那不入流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江衡壹便從一側走了出來。
眉頭緊緊的皺著,白姑娘要給範彪當媳婦?
滿眼的不可思議也滿眼的想不通?
白茉莉回山的路上,碰到了多日不見的絕言,他正被小魚拉著往山下走,可與滿眼焦急的小魚截然相反的卻是他淡漠的目光。
看到白茉莉,絕言便放開了小魚,小魚撲向了白茉莉的懷中,並沒有發現她口中爹爹的不一樣。
“娘,娘,二叔他有沒有打你?”
白茉莉將小魚抱起來,小丫頭便捧著白茉莉的臉看了個仔細。
白茉莉搖頭,“沒有。”
“還好還好……”
“那你是不是應該告訴娘,今天為何跟外人打架?”
就勢,白茉莉問了一句。
小魚撇著嘴,卻將頭埋進了白茉莉的脖子,仍就如同在學堂一樣,什麼都不說。
絕言在小魚撲入白茉莉懷中的那一刻,便足下一點,消失在樹林之中了。
白茉莉抱著小魚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對於絕言的無視,她已經不去浪費自己的腦子了,畢竟他可以看著自己被人欺負卻無動於衷,足以說明,自己在他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至於曾經的那一點點過往,就當是紅塵中一絲無聊的牽絆吧,過了就過了!
如此白茉莉回到到山上便開始燒水煮飯,至於絕言的飯,倒不用她去操心,因為近來都是小魚送到他的房中。
晚上小魚睡熟後,白茉莉卻了無睡意,看著小魚那漸漸豐盈的小臉,想著自己的打算,她便捏緊了拳頭。
這是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一次性將老範家那一群王八蛋做服了,她以後的日子才會舒坦!
白茉莉這邊想著,山洞外的屋子裏,絕言也同樣沒有睡著。
這月餘來,他一直糾結於自己的記憶,可他又極清楚的知道,白茉莉這個女人,已經讓他越來越不想放手了!
明明看到也聽到她與老範家那小子的對話與做的事,他就知道他應該走了,真的應該走了,可該死的,他卻是呆了一天又一天。
心下氣悶,絕言飛身而起,出了屋子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就鑽進了山洞內,在看到白茉莉立馬直起的身子後,絕言便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竟是這般防備著自己?
那個在山頂水裏抱著自己的女人,那個撲在自己懷中叫著相公的女人,此時已經開始防備他了。
嗬!
絕言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就是個賤的,都知道她的打算了,還到她的房裏做何?
扭身離開的瞬間,絕言直接忽略掉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心冰冷,直接衝入山林。
白茉莉眉頭緊鎖,這男人又抽什麼瘋?
進來便走,弄的山洞中的氣溫倒是直線下降,撇撇嘴,白茉莉便拉上被子蓋在自己與小魚的身上,繼續去想自己要做的事。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亦不短,當太陽初初升起,白茉莉打開山門就看到絕言與範彪都站在了她的門外,而絕言除了冰冷的臉色外,就是範彪身後的一頂小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