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言想怎樣?絕言自然是想擁完全的占有她了!
隻是以絕言對白茉莉的了解,他若說了,她必定比兔子跑的還要快!
所以絕言道,“我隻是送小魚回來,是你撲到了我的懷中,怎麼會是我想怎樣?”
“睜眼說傻話!”
白茉莉靠在桌子邊上,與他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對於他的話,卻極為不屑,說謊都不打草稿,信你才有鬼呢!
“你敢說剛剛不是你撲我懷中的?”
“那是因為你特意站在那裏的!”
“我是特意站的不假,可我也沒有要你往我懷裏撲啊?”
白茉莉張嘴,卻忽然發現不管自己說什麼,他都有理給掰彎了!
哼,他怎麼不把自己掰彎了!
靠!
所以,白茉莉決定不再說話,幹脆不理他好了!
反正他也就是個沒事抽瘋的,誰知道什麼時候他就又抽的不理人了!
然而卻在這時,絕言卻拉起了白茉莉的手,白茉莉甚是懊惱,暗罵自己是個笨蛋,總在他麵前走神!
隻是手指尖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卻讓她愣愣的抬起了頭,借著黃澄澄的月光,白茉莉便望盡了他那如璀璨星光的雙眸,呼吸猛的一窒,急忙別開了雙眼!
而耳邊,卻傳來絕言低低的悶笑聲,弄的白茉莉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不就是看一個男人嗎,至於弄的自己跟懷揣小鹿一樣嗎?
竟還惹的他就看笑話了!
太可惡了!
另一隻手,隨後摸到了桌上的什麼東西,抓起來就往絕言的嘴裏塞去!
絕言暗笑,然而東西一入嘴,絕言就全部吐了出來,“這點心裏加了催情藥。”
一句話,說的白茉莉如捏著死耗子一般,倏的鬆了手。
就突然明白了外屋那小子,為何會與薑小霞廝混了一下午了!
原來,源頭在這!
點了燭火,就看到桌子上一整盤的芙蓉糕已經下去一大半了!
白茉莉看著桌子上的點心,絕言就看著她,其實,如果以他的身份,他想要她,輕而易舉,隻是他更知道,這個女人逼不得,隻是如今,他卻不能再呆在這裏,畢竟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受了傷,定是有著強大的仇家,而他的人找到了他,那他想,對方也不可能尋不到!
所以,他要離開,一方麵可以保護她,另一方麵,他還得尋找丟掉的記憶!
“我要走了。”
“哦。”
白茉莉應了一聲。
他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太過熱切,那熱度,就如她今天在湖水中看到他一樣,她知道那代表著什麼,但是,她更清楚,他,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所以,她一直在努力忽略自己對他的感覺。
“我說我要走了!”絕言擰了下眉頭,這女人,有的時候當真是迷糊的緊!
白茉莉抬頭,這一次並沒有必開他的眼睛,很認真的道,“我不聾,我也聽得到,要走就走啊!”
絕言當真是狠的想打她的屁股,瞧她那不耐煩的神色,自己就這麼不討她喜歡?
不過,她不喜歡可不行!
所以拉過了她,直接卯上了她的唇,當真是強取豪奪,直接自己繃緊的身子,快要炸開一般,才放過了她。
伸手撫上她紅腫的雙唇,看著她眼中那忽閃著的小火苗,嘴角驀的一揚,低低的道,“那日沒有救你,一是我聽到你叫他脫衣服,二是……我生氣!”
說完了話,絕言便撫袖而去,留下白茉莉傻愣愣的靠在桌邊,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氣的她咬牙指著小灶間的方向,夾著嗓子,惡狠狠的道,“絕言,我與你誓不兩立!”
太可惡了!
氣哼哼的和衣躺在了床上,卻聽到小魚突然笑了起來,嚇的她一下子坐了起來,心道,這娃沒睡?
“咯咯咯……爹,小魚很乖哦,天天都在練習爹爹教的功夫,娘不知道哦!”
小魚這話說的猶為自豪,躺在她身旁的白茉莉卻兀自翻了翻白眼,死丫頭,那男人就有那麼好嗎?
翌日白茉莉起來的時候,小魚早不見了身影,她一軲轆坐起來,看著外麵的大太陽,便皺起了眉,穿鞋推門走出來,就看到外間的桌子上,擺著一烀好的土豆和幾棒甜玉米。
哎呀,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可見於昨天家裏這下藥事件,白茉莉還真不敢吃!
便在這時,範彪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個碗,看到白茉莉他立時湊過來,將手裏的碗放下,急忙道,“茉莉,你起了?快過來吃飯,娘給你打了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