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言……

絕言驀然為之一怔,本就沒有尋到白茉莉而有些急,突然聽到這不正常的呼喊,幾乎是用飛的直抵山下。

然而山下什麼都沒有,大雨衝涮過的山路上讓他尋不到一絲痕跡,但那聲音卻是從這個方向傳來,目光掃向那搭起的窩棚。

這裏住著誰他自然清楚,而範劍對白茉莉的覬覦讓他眯起了眼睛。那極力掩飾的微弱不穩的呼吸,讓他瞬間踢開門板,大掌便掐上了薑小霞的脖子。

薑小霞臉現蒼白,比起為範劍綁了白茉莉她更愛她的命,沒用絕言問她,便將手指向了樹林。

絕言冷哼一聲,將她扔到了地上,如鬼魅一般的身形,直衝入樹林。

然而卻什麼都沒有。

薑小霞如一灘稀泥,倒在了地上,正大口大口的喘氣,就看到範劍竟扛著白茉莉從後麵扒開草簾走了進來。

“你瘋了?”

不是說好了,他帶著白茉莉鑽樹林,尋個地言快點辦了她嗎?怎麼反而回來了?

範劍撇了一眼薑小霞,極驕傲地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是絕對不會想到,我敢在家裏辦了她。”

範劍說著手便在白茉莉的屁股上摸了幾摸,那滿臉的下流,就是薑小霞看了也別開了眼睛,惡心。

“哎……”範劍叫了一聲薑小霞,見她回頭,便笑眯眯的道,“你過來……”

“幹嘛?”

薑小霞有些摸不準現在範劍的脾氣,被他打的自然就帶上了一絲戒備。

範劍將白茉莉扔到榻上,一把將薑小霞給抓了回來,扔到一邊道,“給我叫……”

“叫什麼?”

“叫床。”

範劍說完這兩字便往榻上摸去,看著暈過去的白茉莉,他伸手摸上了她的臉,真正摸到的這一刻,他竟覺得心跳加速,而且手下肌膚讓他的心尖顫了顫,竟然如此細嫩,可比薑小霞好上太多。

如此一想,便有些嫌棄的回頭看了眼薑小霞,見她傻愣愣的,便蹙起眉頭,想也沒有想回手就是一巴掌,打的薑小霞腦袋偏向一邊,卻狠戾的道,“叫啊!”

薑小霞隻覺得嘴裏腥甜,便知又被他打破了,隻是想到剛剛那男人……歪著頭看著範劍正抖著手去解白茉莉的衣服,薑小霞心道,那你就別怪我了!

於是,薑小霞那高超的叫床聲便從小窩棚裏響起,雖然聲音不大,但這個本就靜寂的夜裏,除了雨聲,就屬這聲音最銷魂了。

離著不遠處住著的劉月蘭,聽著薑小霞的聲音,是恨的直咬牙,不住的罵著,“騷貨,賤人!”

劉月蘭坐了起來,瞪了眼臉色漲紅的老頭子。今夜薑小霞的叫聲太過勾人,就連自家這幾十歲的老頭子都被她叫的起了反應。

老範抓下劉月蘭,低低卻有些急促的壓了上來,一麵行事一麵道,“你吵吵什麼,沒得叫醒了閨女。”

“你個老不死的……”

“嘎吱嘎吱……”

隔著一個簾子的範桃花,早就醒了,聽著薑小霞的叫聲,再加上這會她爹娘搖出的床板聲,竟然開始覺得臉紅氣短,身子極度地渴望著什麼,終是忍不住的輕輕的撩起簾子角向外看去。

床板上老範兩口子的交疊,讓範桃花本就春心大動的身子,更加燥熱了,她不自覺的伸著手探進了自己的衣服裏……

然而就在這時,隻聽“砰”的一聲,緊接著便傳來薑小霞沒命的尖叫聲,別說床上的老範嚇什麼了什麼樣,反正範桃花是嚇的直接尿了。

薑小霞從來不知道,人可以像一塊破布一樣說踢飛就踢飛!

更不要說寒氣逼人的絕言,那一腳可是準確無誤的踢在了範劍的腚下,踢的範劍連聲都沒有叫一下便大頭朝外,衝破簾子摔到了大雨中一動不動。

而絕言卻是將身上的外衫脫了下來,將赤裸的白茉莉緊緊包住,如抱著一個瓷娃娃一般閃身沒入大雨之中。

薑小霞不住的咽著口水,卻在這時,劉月蘭跑了出來,“怎麼了……”

劉月蘭順首薑小霞那僵直的目光看去,就看到光溜溜的一條身子,倒在雨地裏,“小劍?”

隻是還沒等衝到範劍的身邊,從天而降的一條身影,便在她的麵前,將範劍抓了起來,轉眼便消失的沒了蹤影。

“呃……”

劉月蘭傻了,這是怎麼回事?

待老範跟出來就看到劉月蘭傻傻的站在雨中。

“老婆子……”

老範臉色陰鬱地上前叫了劉月蘭。

“完了……老頭子,小劍被人抓走了……”

這才幾天的工夫,小兒子不辭而別,再惱大兒子的不成器,卻仍是她從小寵到大的,也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麼,怎麼就被人抓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