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一聲,問的白茉莉倏的回過了神,也同樣愣住了絕言。原來,他對她的渴望已經到了隱忍不住的時候了?
胸口的涼意,讓白茉莉猛的發現,原來她的衣裳已經快解到底了。
忽的伸手推開了他,一軲轆爬了起來,“我去煮飯。”
匆匆下地,雙腿發軟地趔趄往外走去,一麵顫抖著雙手扣著扭扣,臉紅心跳。
此時,白茉莉極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因為她清楚,他若不問,她與他此時可能已經發生了。
而仰躺在床上的絕言,此時正捏緊了拳頭,低罵自己是頭豬,他開什麼口開什麼口開什麼口!
白茉莉的心緒一直亂亂的,結果今晚的飯就做的不是糊了就是鹹了,小魚不住的哀嚎,終是在白茉莉要暴怒前,被小竹抱走,嗯,找個地方添填飽肚子去。
而飯桌上,就隻剩下了白茉莉與絕言二人。
忍不住的白茉莉的臉又開始紅上,而心,更是不受控製的跳了起來,想走,卻又覺得沒有走的必要,因為絕言的表現太正常,一雙眼睛裏閃著幽光,總之白茉莉就是絕對狼狽,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卻還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我下午從張山家出去就上山了,村尾老李家小郭氏抽了,不過她們家人都很好,對了,我明天給你煮紅燒肉吧……”
白茉莉根本沒有發現,她所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更不要說,她幾次夾起來又放下,再夾起來,無不說著她心不在焉。
然而她每說一句,絕言都點頭應著,可就是這樣,卻讓白茉莉覺得這屋子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還有溫度,她幾次用手扇著,卻沒有降下一絲,反而更熱了。
絕言隻是看著她,尤其是臉紅的她,更是另有一翻風味。
見他如狼一樣的目光,白茉莉急忙起身,再不幹點啥,她一定會瘋。
卻不想起的太急,帶起她手邊的碗就往地上掉下去。
白茉莉全是下意識的動作,伸手去接,然而她的手卻被另一隻大掌握住,而她的手心上,正穩穩地托著那碗。
像被燙到一般,白茉莉“唰”的抽回自己的手,剛想張嘴,卻見絕言穩穩的拿著碗放到了桌上,“你怎麼這麼毛躁?”
所有的話,皆因這一句,全數憋回了肚子裏。
“茉莉……”
便在這時,院子裏傳來了一聲呼喚,白茉莉頓覺這聲音如天簌一般好聽,直接從廚房裏跑了出來。
“豔秋。”
從來沒有一刻這般輕鬆的,白茉莉心下十分感謝隋豔秋,來的及時了。因為如果她與他再呆下去,她當真難保會不會一衝動將絕言按倒扒光就地正法。
“你臉怎麼那麼紅,喝酒了嗎?”
隋豔秋今兒算是重生,所有曾經但心的一切,今兒全部揭開,更得到了家人的理解與原諒,所以,她從今往後要做的就是對公婆更孝順對丈夫更好,而這一切,要感謝的自是眼前的女人。
“是啊,你喝酒了嗎?我們還帶了一壇地來,你要是喝了,一會便少喝一些吧。”
張山緊隨隋豔秋身後,一手捧著一個大酒壇,一手還拎了幾個油紙包。
白茉莉搖頭,“隻是屋子裏有些熱……快過來……”
指著一旁瓜架下的石桌,便走了過去。
“叫絕言出來啊,咱們一塊吃……我可知道,你家的飯今兒糊了。”
隋豔秋張口一說,白茉莉的目光便閃了閃,“那個他不見得能出來……吧……”
就看到絕言大搖大擺的從廚房走出來,徑直走到了跟前。
對隋豔秋倆口子道,“真要謝謝你們了,不然,今晚真的要餓肚子,這女人,飯燒糊了不說,鹽罐子倒了,那菜,簡直沒法入口。”
白茉莉:“……”你就不能向以往一樣當啞吧?
“是啊,我們正出門的時候,遇上了小竹抱著小魚上我們家找飯吃去了……茉莉,你今兒是不是太忙,忙的暈頭漲腦什麼都不知道了?”隋豔秋笑著,將張山裏手的油紙包一個一個打開放到了桌上。
而白茉莉,隻能裝傻,因為她心跳一直不穩,就怕說話什麼的會錯。
這種恍惚讓她有點怕,更是連看都不看一眼絕言。
所以四人吃飯的時候,漸漸的隋豔秋就發現了一絲問題,所謂此地無銀三百兩,也不過如此。
“喝酒。”
絕言將一碗酒放到了白茉莉的麵前,白茉莉直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