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那臉還真是黑如鍋底!

白茉莉聳聳肩膀,看著她們仨,“看來,咱們得去崇濟走一趟了。”

……

崇濟,白茉莉還以會是很窮的一個國家,畢竟他是生存在大周與南蜀兩大強國中的一方,能得一方生存已是不易,又能富到哪裏?可當看到街上百姓的笑臉與衣著,白茉莉咽了咽口水,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小康社會!

當然了,那也要忽略街上一隊一隊持槍巡檢的士兵才行!

“你離我太近了。”

白茉莉低低的說了一句,這男人那把匕首,自打抵在她腰間的那一刻起,就跟牛皮糖一樣,粘在了她的身側。

對於他的小心,白茉莉甚是佩服,可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看著他們的目光已經帶上了些許深意。

金善玉低語,“我離你遠,此刻便不可能進得崇濟了。”

白茉莉翻著白眼,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腰比較重要,她還真不想受人脅迫,但是,唉,她膽小啊!

如此,一行人便住進了一家客棧。

“你還要怎樣?”七七的聲音壓的極低,顯然,她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怒火。

而金善玉卻拉著白茉莉兩人一起坐到了床上。

那姿勢……咳咳,跟要入洞房差不多。

然此時的金善玉卻沒了前兩日那隨意的氣息,看著七七與小竹冷聲道,“我知道你二人的身手好,這兩日一直在尋著機會想救她,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要她的命,我隻是想求二位幫個忙。”

小竹與七七未語,可二人卻氣的不輕。

金善玉拿了塊黃玉腰牌遞給了七七,“去尋一家掛著跟這個圖形一樣的當鋪,之後找樸掌櫃,要當掉這塊玉牌,不過你記得,一定要出價一萬一千零一兩的黃金。”

白茉莉撇了眼那黃玉,整個亂亂的圖案,真不知道七七能不能尋到。

然,金善玉卻接著道,“如那掌櫃回你‘走起’,你便將他帶來即可,切記,一定是樸掌櫃。”

七七捏著那黃玉腰牌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倒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了。

而後金善玉又看著小竹,從衣飾上取下一青玉青龍佩遞了過去,“繞音坊,尋繞音姑娘。”

將兩人打發走了,白茉莉道,“這會你可以離我遠一點了嗎?”

隻是金善玉卻笑了,那呼出的熱氣正好噴在白茉莉那肉肉的耳垂上,幾乎是瞬間她的小耳垂便變的粉紅,而那金善玉卻低低的道,“不行。”

白茉莉握上他的手,“你到底要怎麼樣?”這兩天,就連她上茅房這男人都跟著,弄的白茉莉很想抓那什麼糊他一臉!

“你們倆人是沒有武功,可是,你們倆要是收拾我一個,我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把握!”

“哼,就你這多疑的性子,難怪連自己的王位都守不住了!”

白茉莉圖一時之快,然,身側那漸冷的氣息,卻讓她瞬間繃緊了身子,因為這該死的男人,那把抵著她腰的匕首正往下劃去。

“信不信,我讓你光著走?”

白茉莉咽著口水點頭著,“我信。”

“別試圖激怒我。”

白茉莉繼續點頭,而飛雨已悄悄的將抓到手裏的椅子放下,轉身,走了出去,因為那一雙紫瞳裏,閃著的小火苗,她看的清楚,再不離開,他很可能要發狂。

屋子裏安安靜靜的,金善玉將白茉莉手腳綁住,才丟了手裏的匕首,捂著胸口倒在了床上,一陣咳嗽。

白茉莉可謂是人質中的楷模,不吵不鬧老老實實。

咳夠了的金善玉坐到了白茉莉的麵前,他雙目一眨不眨的盯在白茉莉那張臉上,足足有一柱香的時間,方才開口問道,“你可是後悔救了我?”

白茉莉聳聳肩,“人的命數天注定,老天讓我救你,自有救你的原因,所以,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

金善玉卻極為不屑的一笑,“注定?你可知道,如果真的注定的,我早在二十多年前便死了?”

“你不是沒死嗎?”

“那是因為我這裏太會算計。”

他比了比自己的腦袋,嘴角帶上一抹邪氣,“如果不是我這顆腦袋,你以為我能在兩大強國間生存這麼久?”

“這麼會算計,那你怎麼會……那個那個啥了?”

白茉莉覺得他有些陰晴不定,隻是委婉的揭了揭他的傷疤。

“我願意啊。”

白茉莉:“……”瘋子。

然他下一句話,卻道,“不這樣,我拿什麼理由去絞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