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官家二少爺,元官翊奉家主之命,特來為雲錦家主賀壽了!狗奴才,給我滾。”隻聽見一個囂張的聲音,大喊道,連帶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家丁踉蹌著走了進來。
“家主,他們沒有請帖,我攔著他們,他們就打人!”那仆人顧不得擦掉嘴角的鮮血,連忙說道。
“雲錦家就是這樣待客的嗎?我可是好心好意來給您老人家賀壽的!”一身絳紫色的錦服,卻掩蓋不了縱欲過度後的淫靡,元官翊不屑地說。
元官翊,年二十五,乃是元官家的兒子亦是唯一的嫡子,倍受全家人的寵愛,所以養成了他,風流成性,手段陰狠毒辣,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惡劣品質。
元管家,與雲錦家的仇結了二十多年了。
因為元官翊的父親元官淳是宇文冬兒的表哥,他一直喜歡這宇文冬兒,可是自己已有婚約,是月國公主,月香君。
他自然不能悔婚,而那月香君也是個絕色佳人。可是,心頭的不快,使他決心棒打鴛鴦,結果,反而使宇文冬兒與雲錦嵐有情人終成眷屬。
他元官淳就此就和雲錦嵐成了死對頭,而元官淳的妹妹元官彩兒喜歡著雲錦嵐,在他與宇文冬兒成親的那一天,自盡了,於是,兩家產生的不共戴天的仇恨。
“阿山,你先下去吧?找個大夫療傷!”雲錦嵐向那仆人說道。
“是,老爺!”阿山退了下去。
“來者是客,我雲錦家豈是那種斤斤計較,小肚雞腸之輩,但若是有宵小之輩,借機搗亂的話,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不怒自威,那是打拚多年養成的天然的霸氣。
“那自然是了,普天之下,誰敢不給您一個麵子?來人,把我的賀禮送上來,這份壽禮,可是小侄準備了很久才完成的。一定會給您一個天大的‘驚喜’!”元官翊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剛才那個囂張的仆人連忙揮一揮手,便有四個仆人抬上了一件‘貴重’的壽禮。
紅布輕飄,眾人無不都變了臉色。
眼前擺著的,確實是珍貴之及,就那上麵一個小小的飾物便可價值連城,那整個禮物可以頂上一個國家一年的收入。
可,那是一個西洋鍾。
送鍾,送終,這元官家的人……來者不善啊!眾人心裏無不想到。
“怎麼了,世伯,莫不是小侄這禮物不和您的心意?這可是由純黃金製造的鍾骨架,再裝飾以白銀,瑪瑙,翡翠,白玉,琥珀,琉璃,瓔珞,經過九九八十一天的製造才完成的,世伯一定要收下,不要浪費了小侄的一番心意!”
在眾人以為雲錦嵐會雷霆大怒時,他卻不怒反笑,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很生氣,後果會很嚴重。
“世侄的這份‘大禮’,是在是太貴重了,老夫無福消受,不如帶回去,送給令尊,我想淳兄一定會很高興!”波瀾不驚,泰然自若,用這兩個詞來形容此時的雲錦嵐是再合適不過。
“你…家父哪有您老人家愛有福,您還是收下吧!這給您再合適不過了,不是麼?”譏諷的夠了勾唇角,說道。
“太過分了,元官翊,不要以為小爺怕你,我們雲錦家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雲錦楓怒吼道,真是欺人太甚!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整個人以如清風一般,腳尖輕點,飛到元官翊身邊,抽出腰間的寶劍——風煦劍。
劍尖直抵元官翊的咽喉。
“滾回元官家去!”雲錦墨冷酷的聲音,仿若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令人不寒而栗,卻也令無數少女為之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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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過渡,夕瑤明天正式出場,嘿嘿,要給她一個華麗的出場!親們,留個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