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事迪吧最近多了個評酒師,那就是永依…也是白丁香。她一一品味著麵前擺放不同顏色的酒。時而皺眉時而伸舌頭,她在尋找一種適合她的味道。
淩晨時刻迪吧內小聲播放著一首柔和的音樂,燈火通明,廳內所有人的舉動都一清二楚,永依趴吧台舉起一杯酒說“嗯!這杯不錯。清香、不澀、微甜又不失酒的原味。以後我就選這酒喝,小老鼠它叫什麼名?”那是經過永依精挑細選,選中的一杯小老鼠調的透明雞尾酒。小老鼠是迪吧多年的調酒師,也是有名的調酒師,因為他瘦小又靈活,所以大家都叫他小老鼠。他真名叫肖小朋,但很少人知道他名。
“那就叫白丁香吧!”一邊在吧台收拾杯盤的小老鼠回道。他的上司交待他調一杯永依喜歡的酒,現在永依選定了,他也幹脆把那酒取成永依的藝名,好做記號。
“嗨!白丁香!…一起喝杯吧!”永依正想問小老鼠為什麼?會對一個說他調酒爛的人這麼有耐心時,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永他那八爪搭永依肩湊熱鬧來了。永依最痛恨這寫以喝酒為名,不懷好意的人了。她反感的避開那人不回應。
“嗬!不給麵子啊?不就一個小舞女嗎?還害羞?裝什麼清高啊!”說完那人又湊上來了想搭永依肩。
永依握著高腳杯的手指甲乏白,像要把那杯子捏碎似的。從何亮說她給他感覺惡心後,永依最怨恨有其他人說他。此時的她殺人的心都有。如果那人再說下去,永依也難保會發生什麼事。
“大哥!我女友不勝酒力,她已經喝了不少酒了,給小老鼠一個麵子,我來代行嗎?”不知什麼時候,肖小朋走到他們兩中間,像哥兩好一手搭那人肩,把永依涼一邊和那人喝起酒來了。
永依和隔壁的人一臉迷惑的看著肖小朋,永依她快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小老鼠幫她解圍了。而且除前幾次外,他找的借口都是以男友的身份。永依隱約能感覺到他對她的那些許情感。她在心裏喊糟,難道他戀上自己了打發那人走後,肖小朋轉過頭看著臉泛紅的永依,心裏想她和老大什麼關係?我真的隻是完成老大交待的事嗎?那我怎麼……。他不敢再往下想,緩回神調整心態正對著永依,一手遞紙巾,語氣平和的問“白丁香!你還好嗎?”
永依不敢麵對那眼神,忽視遞到她麵前的紙巾,假裝生氣,轉頭搖動著酒杯,一口喝下酒杯裏剩下的酒。兩眼望吧台說
“我還好。小老鼠謝謝你!每次幫我解圍,麻煩你幫我和燕子說一聲,我先回去了。”說完起身準備走。
“白丁香!……”
“依依!我來接你下班。可以走了嗎?”誌明走到永依麵前問道。
今天誌明改變了穿著,平時他是西裝革履,而現在站永依麵前的卻是穿粉色T恤,破洞牛仔褲和白色運動鞋,一手插口袋,一手拿鑰匙,打扮吊兒郎當的誌明。
第一次見到阿亮也是這感覺吧!我怎麼又想起他來了。也好來個障眼法,打消小老鼠的念頭,永依心裏想著。還誌明一個迷死人的笑說
“好了。現在就可以走了。”說完一手挽著誌明手臂。誌明先一愣,看了看永依背後的肖小朋表情。明白永依意思對永依笑著,兩人像情侶似的說著離開。
顯然這出戲成功的吸引了不少眼光,也羨慕了不少人。也包括肖小朋。本想叫住永依的肖小朋,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順手在邊上拿了個杯子倒滿涼茶,一口氣飲光。傷感的想,他應該就是她的男友吧!我是冒名的男友。隻是老大派給她的小司而已。有什麼資格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