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帝能蒙上眼睛,睹上耳,那會是什麼樣子?也許會讓自己隻相信那是不幸,掉進一敵群。可是上帝很殘忍,讓人見聞知曉這一切的殘缺。這就是現實的殘酷。
夜很黑,把周圍的一切都感染了,就像蒙了黑布一樣。永依靠在方浩彬的胸膛,聽著他那和跑步聲一至的心跳,這是一個既溫暖又陌生的胸膛。可他身上散發的是一種既熟悉有陌生的味道。永依隻覺得很累,累得她覺得昏頭轉向,身上的痛不斷提醒她受了傷,耳朵還是剛才滾下山的唰唰聲。
她閉眼想休息一下。而現在的安全感,使她不自覺得睡著了。誤導她莫名其妙的喚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阿亮!”
聽到喚聲,方浩彬停下了腳步。她可能很難受,才會把我當成是她的那個他吧!這樣她是不是覺得安全呢!看了眼自己懷裏的小人。加快了腳步,心裏愧疚的說
“對不起!今晚是我把你連累了。要不是我,也許你現在很安全。”
永依聽清了,她知道這聲音不是何亮,睜開眼睛,微笑的看著方浩彬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不好。拿你當擋箭牌,還讓你當了我的司機送我到這來的。”
到了路邊,總算是有月光照明著,雖然還是感覺灰蒙蒙的,但是能看清彼此的表情,方浩彬看到了永依那甜笑,心慰了,因為他知道永依沒有怪他今晚的多事。
“可是我幫了倒忙,害你現在受了傷。”
“如果不是你的幫忙,我不止什麼事都做不成,說不準也一樣受了傷。”而且那是內傷,更難治愈。但永依沒有說出。
一樣受傷?為什麼我沒出現也會受傷?方浩彬奇怪的看著永依脫口問道“為什麼?沒跟上他們不就安全了?”
不是這棋盤上的棋子,永遠也不知道為什麼棋子自己不走自己的路。說了你也不懂。永依一臉不滿的轉移話題說“你都知道我受傷,不止不立刻把我送醫院,還問那麼多,你就這樣折磨我這傷者的呀!”
方浩彬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嗬嗬我多嘴了。你忍著點,我這就送你去醫院。”放下永依急忙掏鑰匙開車。可是鑰匙卻不易而飛了。
方浩彬無耐的雙手一攤“完了。鑰匙丟了。看來我們要走著下山了。”
永依扶著自己的左手臂忍痛說“正好可以賞月。”
方浩彬讚賞的豎起拇指說“你很樂觀。今晚的月圓月我很慶幸當一回騎士。”走到永依麵前扶永依下山。
永依強笑了一下“嗬嗬…!那我真榮幸。”
轉頭憂傷的想:但我不是你的公主,你也不會是我的騎士。
月光把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看地上他們的影子卻是相依的向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