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奪走我初吻和初夜的男人,冷漠無情,絲毫不在乎我和他有過最親密的身體接觸,或許對於他來說這壓根沒什麼,我和他之間連炮友都算不上,頂多是單方麵強行掠奪罷了,哪裏敢奢求他能對我有那麼一丁點感情?
我開始後悔了,也許不把他找來,還會出現其他辦法逃脫呢?
而現在,我是絕對沒法從他手下逃脫的。
我開始呼吸不上了,視線也模糊了起來,掙紮的動作漸漸小了下去。
這幾天死裏逃生了很多次,是他救了我,現在還是要死在他手下,或許是天意吧,我命到了這個頭,怎麼都躲不掉的……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活著也是為了自己而活,死了,也不會有誰為我難過的。
原來死的感覺是這種啊……
……
“夜修大人,您不能讓他這麼死了。”
模糊間,聽見贏律大聲的在對夜修說話:“你要是把她殺了,你想得到的東西可就是真的沒了,如果讓她活著,她也反抗不了您,或許還能想起點什麼,還能找到呢?”
一段沉默過後,捏著我脖子的手鬆開了。
我跌坐到地上,氧氣重新回到肺裏,我大口大口呼吸著,咳嗽著,感官意識重新回來了,這算不算又是一次從死門關裏被拉了回來?
夜修蹲下來,捏我下巴讓我看他:“我最後給你一次活下去的機會,你父親給你的東西,到底在哪兒。”
我張張口想說我真的不知道,可他打斷我:“想清楚,再回答我。”
我都快哭了,別說我不知道父親給了我什麼東西,我從出生開始就沒見過父親,這怎麼回答他?
等等!
我突然想到茂才死的時候,他說他的父親不會讓我如願拿到那個東西,也就是說……村長知道父親給我了什麼東西?!
“我知道了!”在夜修不耐煩的神情下,我連忙說道:“村長,也許村長知道些什麼,我們需要回村子,去問村長!”
“當真?”他眼睛中射出刀一樣的光。
“當真!絕對當真!我不想死,我不會再騙你了!”死的滋味是真不好受,我沒出息的服軟了,況且我也很好奇,父親到底給我留了什麼東西。
夜修揪著我衣領把我拽起來,我以為他沒解氣要打我,把雙手本能的擋在眼前。
“現在就帶路,回村子。”夜修說。
看樣子他是暫時打消殺我的念頭了,我籲了口氣,揉了揉被捏痛的脖子,胳膊上之前被茂才指甲抓破的傷口現在也痛了起來,我檢查了下胳膊,兩隻胳膊兩道鮮血淋漓慘不忍睹的傷口,我忍不住嘶了聲。
夜修在我身後從鼻孔中嗤了聲:“之前被咬,現在被抓,你身體內的屍毒加上我的寒氣,頂多能讓你撐三天。”
我苦起臉:“這麼說橫豎都是一死了?”
“幫我找到東西,我可以給你解屍毒,拿到我需要的東西,我就放你自由,從此你我再不用相見。”夜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