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握緊我的手,對著天空中:“這女人不會讓你們帶走。”
“那就看她的命了。”天空中的女人說完後就消失了。
“夜修,怎麼回事?”我挨到他身邊問他。
夜修垂眸看我:“招魂是耗損陽壽的事,你招兩隻厲鬼的交換就是把你的壽命全交出去,你能走直線來到這裏是剛才那女人帶你來的,她是陰司,相當於你們小說中的黑白無常,索命的。”
我倒吸一口涼氣:“那現在怎麼辦?”
夜修說:“我讓你招魂就能帶走你,怕什麼。”
我仰著腦袋看他,覺得這一瞬間的夜修特別有範兒,特別暖人心。
“要讓你死,至少也得等你給我拿東西再讓你死。”他又說了一句。
我收回剛才說夜修暖的話,他丫的就是個混蛋!
周圍的霧氣發生了變化,凝結成了冰錐,朝我刺過來,夜修拿火一擋,輕鬆擋了冰錐。天空的雷劈下來,夜修抱著我側身閃開,這些對於夜修來說都不是問題,他強大的幾乎無人能敵。
就在這時,地麵震動了起來,一塊一塊的裂開了,下麵是滾燙的岩漿,要掉下去絕對得死,眼看著我和夜修踩著的地麵也裂開了,我嚇得抱緊夜修胳膊,可夜修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做任何措施。
“夜修!”我著急的叫他。
“別怕。”他說。
“可是……”最後一塊地也裂了,我和夜修身體跌向了岩漿:“快想辦法啊!我們要死了!”
他卻說:“閉上眼,相信我。”
我抬頭看他,他也在看我,黑曜石的眸子亮的仿若浩瀚星辰,我在他的眼睛裏看到自己小小的模樣。
很奇怪,明知眼前男人隻為父親給我的東西,明明夏榕班長的話還在耳畔,不要相信男人,但我還是選擇了相信和依賴,夜修好像有種魔力,他讓我相信他,我就真的把自己交給了他。
我閉上眼,抱住了他的腰。
想象中被岩漿燒死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倒是夜修的唇貼了上來,貼在我的唇上,男人嗓音低啞的說:“那麼乖的樣子,讓我想吃了你。”
我的心跳,又漏了好幾拍。
過了一會兒夜修離開我的唇,對我說:“可以了。”
我睜開眼,我們回到了夏榕的出租屋。
“剛才那是什麼?”我問他。
“幻覺,陰司最愛搞的花樣,隻要你陷進幻覺裏,你的感官認為你掉進了岩漿,那你也同樣會死。”夜修放開我,淡淡的說。
怪不得夜修讓我閉上眼相信他,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想,幻覺就對我沒什麼用了。
“那個陰司到底是什麼啊?死人不都是你們地獄管的嗎?”
“陰司管理一部分職責,因為有些東西涉及地獄命脈,所以陰司的人行事作風很囂張。”夜修隻是簡單的與我講了兩句便沒再多說了。
離開夏榕家後我同夜修說了了解到的情況,也說了我的猜測。
“我懷疑那鬼嬰是茂春出軌流產的,我想去班長告訴我的那個班看看有沒有線索。”車上我對夜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