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睡眠一直都很淺很睡不熟,但很奇怪的是,隻要有夜修在,不知道是被他折騰的太累還是什麼其他原因,我總是能一覺睡到天亮,連做夢都是美夢,不得不說夜修雖然惡劣,可他也確實給了我庇護。
第二天我腰酸的直都直不起來,罪魁禍首還嘲笑我是個老太婆佝僂著腰,我一早上都沒搭理他,臨出門時羽塞給我兩顆藥,說是解解夜修留在我體內的寒氣,我才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夜修和我做的時候從來不做防護措施,會不會……
“不會。”時羽看出我的心思:“大哥的身份要想懷他孩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別想了。”
我想說我真沒想我也怕懷,但夜修過來了,我頓時閉上嘴不吭聲了,我是真怕他了,他想跟我說什麼,但我已經一溜煙先跑了出去。
“我是洪荒猛獸還是鬼,你跑個屁。”夜修把我按在車座上惡狠狠的問。
我在心中默默的說他確實是鬼啊,不跑等著他欺負我嗎,但嘴上不敢說,低著頭裝乖。
好在夜修這次沒有怎麼為難我,把我送到補習班外。
“抓緊時間,封一再能堅持也不能永遠堅持。”
我下車的時候夜修在車裏對我說道。
“好,今天我一定想辦法套出曹教授的話!”我點頭。
“我在外麵。”夜修說。
我對他揚個笑臉,重新走進了那個古怪的補習班。
現在也才九點,上課時間是在十點,但班上的人已經全到了,男女老少安靜坐著各自看著說,真的像是勤奮學習的學生一樣。
我走到座位,同桌看著我:“昨晚睡的好麼,有沒有做噩夢?”
噩夢倒是沒做,就是被一個惡霸做了……
“以往新來的補習生經曆昨天那種場麵後,第二天基本都是逃走或者選擇退學的,雖然這些都無濟於事,你最後還是會回到這裏,不過你倒是個另類,竟然還來上學了,看上去還很平靜的樣子。”
我並不想像陌生人多透露我來這裏的原因,沒吭聲。
同桌突然很近的湊到我耳邊,對我說:“我叫柯言,在這個班待兩年了,一直在尋找破解這個班級古怪地方的方法,之前我嚐試找個同伴一起幫忙,可那些人最後不是死就是嚇死,兩年來我一直在等待合適勇敢的同伴,我認為你很合適,你願意與我一起打破我們被禁錮在這裏的命運嗎?”
我對做他同伴不感興趣,不過對他待在這個班級的時間很感興趣,想了想,問他:“你認識一個叫做茂春的人嗎?聽說也是這個班的。”
“茂春?認識。”柯言回答我。
有戲!我又緊接著問:“那她人呢?怎麼沒見到她?”
“前幾天她還在的,隻是這兩天不知道去哪兒了,也許她找到逃離這裏的方法也不一定。”
有連成陌在茂春身邊,要離開這種班級不要太簡單。
“茂春在這個班上有什麼熟人,或者……與誰走的很近嗎?”我試探道。
柯言思考了一會兒,扒拉在我耳邊低聲說:“教授。我們班上的女性與教授走的都很近,關係非比尋常,特別茂春,和教授非常親近,經常下課後都能見到他們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