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身影到底是誰,我又為什麼會這套拳法?”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圍繞在眼前,我感覺那答案就在嘴邊,可是卻好像忘記了,一個也解釋不清。
吃過早飯,我給時羽處理了一下外傷,收拾了一下屋子。門外傳來敲門聲,我看了看時間,大概是客房服務。
我剛打開門想說不需要客房服務,可是看到門口的人,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你還愣著幹嘛,讓開啊。”白霏推了我一把,和蒙伽一起扶著夜修走進了屋子,連成陌跟在他們身後也跟了過來。
“蒙伽,夜修他怎麼了。”此時的夜修臉色慘白,躺在床上緊閉雙眼,憔悴的很。
“你個賤人,你還好意思問,修去找魂草,被守護獸打傷,又著急趕路回來,一時間傷口惡化。”白霏惡狠狠的盯著我。
“嗯,我半路遇到他們,就正好一起回來了。喏,把這個泡到水裏,給時羽喂下,這個你立刻服下。”連成陌把手中的兩棵魂草遞了過來。
我接過來,找了個水杯,把魂草放了進去,那綠色的魂草放入水中入水即化,將水變成淺綠色,我把這魂草水給時羽喂下,自己把另一棵塞進了嘴裏。
魂草入口即化,一股清涼的味道衝進我的口腔,順進我的身體。我明顯感覺到我的腿上癢癢的,我的傷口正在愈合結痂。
我看向蒙伽,“夜修怎麼樣,大概多久可以醒過來?”
“王隻是脫力,休息一天就可以醒過來了。”蒙伽也一臉疲憊。
“行了行了,你們沒事我就休息去了,累死老子了。沐瞳,你這次,科室欠我一個大人情。”連成陌一邊說著一邊伸著懶腰回房間去了。
蒙伽也帶著時羽和贏律離開了房間。屋子裏隻剩下了我,白霏和昏迷不醒的夜修。
“你怎麼又來了。”白霏從進屋開始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我看了她一眼質問道。
“嗬,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這麼跟我說話。”白霏咄咄逼人。
“我?我是他的人,至於身份,你還不配知道。”
“你,你個賤人。!”白霏被我兩句話就勾起了怒火,怒氣衝衝的想要撲上來打我。
“小賤人,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修才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怎麼不去死。”
“你看不慣我你就走,我又沒求著你看我,是你自己來的,至於修為了我做什麼,那是他的事情,你管不著。”
有了那一夜的真情流露,我覺得我再夜修的心中一定是有一定地位的,至於白霏,我又何苦讓她欺負我。
“你個小婊砸,你現在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白霏被我氣的有些癲狂。
“我?消失?小消失的人恐怕是你吧。你莫名其妙的跑過來讓我走?真是搞笑了。我當然不會走,到是你大老遠跑過來幹嘛。”
我坐在椅子上喝咖啡,看著白霏已經被我氣成豬肝色的臉。
“我?哼,沐瞳那我就告訴你我這次來幹嘛。我和修要訂婚了,訂婚宴就在這個月末。還有十幾天了。我這次是跟他來準備訂婚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