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魯阿裏跑過來,想抱住羅蘭茜,羅蘭茜機靈地一閃,巨蛙一口咬下,正好把魯阿裏的頭咬住。魯阿裏拚命掙紮,陳曲橋急忙跑上來,一腳把巨蛙踢飛。魯阿裏拚命地喘氣,臉色鐵青。
巨蛙又變成靈球,在草坪上翻滾。
南池山和歐印同時撲上去。歐印快了一步,一步勁射,靈球尖叫著飛去,在空中劃過一道流星狀的弧形,進了藤門——
“哇哇哇,中場進球,神射手,金銀聯隊必勝,必勝,歐印王子靈球無敵。”
南池山望望歐印,暗道:好一個勇武的王子,腳頭真準。
葉麗婭怒氣衝天,對著南池山吼道:“你為什麼不把他抱住。”她氣衝衝地跑到中場,一腳開球,靈球尖叫一聲,向對方場地飛去。葉麗婭剛要跟上,紅袍拉拉隊擲來一個麻痹球,正中她的頭部,她頓時停止呼吸,呆立不動,像一個木頭人。那麻痹球得意地一跳一跳,跑到場邊,跳回主人手上。
羅蘭茜飛快地跟上,帶球急進。
魯阿裏氣勢洶洶地一頭撞來,向她的懷中撞去,她知道歐印對羅蘭茜有好感,心中極為嫉妒,想把羅蘭茜撞傷在地。
羅蘭茜飛快地一避,魯阿裏撲到她前麵,她順勢一腳踢在魯阿裏的胖大屁股上,魯阿裏收勢不住,頓時跌飛出去,啃了一嘴草。
羅蘭茜把靈球傳給跟進的南池山,南池山剛剛接住,三個紅袍隊員猛地攔他麵前,非常整齊地出腳,同時向他蹬來。陳曲橋非常陰險,從他背後一腳踢來。南池山急忙向前滾去,避開一腳,靈球被另一紅袍隊員搶走。
雪雪高聲尖叫:“無恥,下流,卑鄙,混蛋——背後踢人,罰球。”
綠袍拉拉隊叫道:“犯規,罰球,罰球。”
與此同時,王風的牛角響了,他一指犯規處,給綠袍隊一個罰球。葉麗婭叫苗象田罰。苗象田十分優雅地走到靈球邊,望望藤門,使勁一腳,靈球呼嘯著飛去,眼看就要進了,可是偏了一點,在洞邊一碰,反彈回來。
別人還沒有反應,南池山箭一邊跑向對方後場,用胸部停住球。這時,他離藤門非常近,他正要起腳勁射,紅袍拉拉隊狂呼一聲,二十個麻痹球彈雨一樣潑向南池山。
南池山大驚,這麼多球,閃也閃不開。他把雙手揮舞,拚命抵擋,不讓麻痹球擊在頭上。麻痹球擊在身上會麻痹,但擊在頭上會停止呼吸十秒鍾,他寧願麻痹。說也奇怪,麻痹球一擊在他身上,他身上似乎猛地躥出一股電流,形成極為強大的護身盾牌,麻痹球紛紛反射回去,射在主人身上。紅袍拉拉隊員紛紛叫麻痹,痛叫不已。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望著南池山,叫道:“啊,自動護身咒,這可是非常難練的,一個靈生,不可能練得成呀——”
王風眼中厲光一閃,意外地瞪著南池山。
南池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勁射,球飛進了藤門。綠袍隊吹呼起來,雪雪尖聲高叫:“主人,主人,踢得漂亮,漂亮,雪雪非常高興。”
歐印跑到南池山身邊,極為嫉妒,極為驚異地問:“你會護身咒?這不可能,護身咒是天下最難練的,沒有人能在三十歲前練成護身咒。你練的最為高級的自動護身咒,怎麼可能?”
南池山有些茫然地說:“沒有,我從來沒有練過護身咒。”
歐印生氣地說:“騙人,沒有護身咒,是無法將靈法物反彈。上一次,在飯堂你反射藍毛波的靈語光,我就非常奇怪。你真有護身咒,你怎麼能騙人?”
南池山生氣了,道:“我有護身咒有怎麼了?是不是違反靈球規則?如果不是,請你走開。”
歐印瞪著南池山,說不出話來,他隻是嫉妒,不願意在某方麵輸給螞蟻國貴族,他可是融心國的王子,未來的國君,任何方麵都不能輸給這螞蟻國的下等貴族。
“好吧,你的護身咒隻能對付和靈法有關的東西,在自然力量方麵,你和常人一樣,我會用自然力量讓你服輸的。”
陳曲橋開球了,青山攔住,被陳曲橋的腳踢倒。紅玉一把抓住陳曲橋,把他摔出去。白虎接著球,一腳傳給苗象田,苗象田正樣接住,靈球突然變成一條噴火龍,它飛在空中,對著苗象田噴出一團火,苗象田急忙向後跳,那團火燒著了他的頭發。他倒在地上,拚命拍著頭。魯阿裏故意用腳幫他滅火,拚命用力蹬著他的頭。白虎大怒,一腳把她踢開。
噴火龍轉飛向綠隊藤門。葉麗婭重新呼吸了,她大聲說:“攔住它,堅持二十秒。”
南池山向噴火龍跑去,一個紅袍拉拉隊員把麻痹球擲向他的腳,就算他有護身咒,還是會被絆倒。
南池山一個“海底撈月”,抓住麻痹球,麻痹球憤怒地尖叫著。南池山把麻痹球對準噴火龍,用力擲去,正中噴火龍的頭。噴火龍極為憤怒,調過頭來,一口火噴向麻痹球。這倒黴的麻痹球渾身是火,尖叫哭泣著跳向自己的主人,等主人把它身上的火拍滅,它已幾乎變成焦炭。
噴火龍剛要飛進綠隊藤門,時間剛好到了,它落了下來,變成靈球。歐印箭一樣趕來,帶球疾進。一個個麻痹球向他射來,都被他極為機敏地閃開。眼看他就要射門,南池山向前一撲,從背後抱住歐印的腳,歐印頓時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不過,歐印卻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