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看看其他螞蟻,果然,一個個螞蟻都是一個個人,看他們的神態和服飾,都是靈師,難道,這就是九索陽的靈師團?再看看小老鼠,不錯,全都是九索陽的飛蝙蝠兵。啊,這麼多螞蟻、小老鼠,數也數不清,如果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衝進怡心城,融心國必亡。
幸好讓我發現了,我把它們消失,不但救了融心國,恢複雕心國和其他螞蟻國都有望了。
靈法球,原來是一個失重的球,更是一個縮小人、物的怪球。人一旦縮小,就進入冬眠狀態,否則,可能人會受不了。
他把雪角刀對準一隊螞蟻,念出“冰凍靈語”,一道雪白的靈語光射了過去,可是,奇怪的是,那條綠線猛地彈跳起來,變成一道綠色的牆,似乎還是橡膠牆,冰凍靈語光一下子反彈回來,射向南池山。南池山嚇了一跳,急忙用雪角刀一擋,擋開了靈語光。靈語光雖然是擋開了,不過,由於球裏失重,被靈語光一撞,身體猛然後退,像炮彈一樣,撞在球壁上,又像隕石般撞向前麵——
不好,一越過綠線,恐怕馬上變小、冬眼。他心念一閃,馬上念道:“雕的心——閃電護身咒”,一團心形護身光罩住他。他衝過了綠線,落在地上,不斷地彈來彈去,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飄落在地上。
他後麵躺著羅蘭茜和歐印,還有雪雪。不遠處,躺著九鼎玉,她抱著黑色小狗,臉色蒼白,顯然受傷極重。她也在呼呼大睡,進入了冬眠狀態。他們都在呼呼睡覺,他們不再細小,自己也和它們一樣大。
是他們恢複了原形,還是我也變小了?
他向那塊寫著“靈法球”的石頭望去,吃了一驚,那塊石頭在他眼裏,簡直像珠穆朗瑪峰一樣高大。很明顯,是他變小了。看來,凡是越過綠線的人和物,都變得像螞蟻一樣小,而且,都會冬眠。
靈法球不斷地長大,人和物也不斷地長大,照這樣的速度,靈法球一天後應大得裝下七八萬人,人就會完全複原,也會醒來。
南池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為什麼不會冬眠呢?難道是由於我有閃電護身咒?他看著自己的護身靈語光,發現靈語光慢慢地減弱,他大為吃驚,很明顯,在綠線內,所有的靈法似乎都要消失。
我要在靈法消失前,找到九索陽,把他殺死。不過,先把羅蘭茜、歐印、雪雪推出綠線外,讓他們蘇醒,衝出靈法球,回火榕樹求救。他爬起來,一用力,馬上飄走,這裏仍然沒有半點重力。他抓住身邊的東西,一步一步向前飄行,抓住羅蘭茜,一手抓物,一手把她向外推去,好不容易才推走她。接著,又用好大的力氣,才把歐印推出去。最後,他輕輕地一推雪雪,雪雪飄了出去,在地上彈了彈,終於滾到綠線外。哦,他們在南池山的眼裏,變得像小山一樣大,可怕極了。
希望他們快點醒來,我先去找九索陽。南池山望著四周的連綿起伏的山嶺、一望無際的森林、像一條巨龍一樣的河流,和數也數不清的人、飛蝙蝠,不知如何去找。他看看心形護身咒,又暗淡了一點,看來,一個小時是極限,一個小時後,護身咒完全消失。
一個小時後,一定要到綠線外。
快,快點找出冬眠的九索陽。九索陽到底在哪裏?對了,九索陽在哪裏,九鼎玉一定知道,她是九索陽的女兒,是九索陽的內應,不會不知道的。
他走到九鼎玉身邊,暗想:如何才能讓她從冬眠中醒來呢?他望著心形護身咒,機靈一動,小心地把九鼎玉拉進護身光圈中。果然,九鼎玉動了一下,似乎要醒來。南池山用雪角刀抵在九鼎玉的脖子上。九鼎玉眨了眨眼睛,醒了。
她望著南池山,似乎十分吃驚:“你怎麼能進來呢?”南池山不想浪費時間:“告訴我,九索陽在哪裏?”九鼎玉笑了:“我不說,你是不是殺了我?”南池山眼中盡是怒火:“九鼎玉,告訴你,我是雕心國的獵人的兒子,九索陽和我有殺父之仇,非找到他不可。”
九鼎玉吃驚地說:“你是雕心國獵人的兒子?你不是水晶國的貴族嗎?如果你真的是雕心國的人,那麼,我可以肯定,你一定是雕心國的王子,雕心國國王的野王子,隻有你,才能擁有靈法王冠。不過,看樣子,靈法王冠的靈能,已經讓你用完了。你的靈法王冠不再讓人懼怕。”
南池山急了,喝道:“別囉嗦,我是誰已經不重要,快說,九索陽在哪裏?這個禍害天下的亂君,今天一定要被消滅。”
九鼎玉生氣地問道:“九索陽一統天下,讓天下成為一個家庭,從此之後,再無國家之分,戰亂從此就會徹底被消滅,這是人類一大福音,有什麼不好?”
南池山道:“給九索陽這種人一統天下,天下將永無寧日,人人都會成為他的奴隸。快說,九索陽藏在哪裏?你到底說不說?”望著九鼎玉的美麗至極、堅毅至極的臉,他突然明白,九鼎玉是永遠不會說的。
他突然見九鼎玉眼光奇異地一閃,正要張口。南池山當機立斷,用力把她推出去。九鼎玉倒在心形護身靈語光外,彈跳了幾下,詫異地望了南池山一眼,隨即冬眠了。如果不是南池山把她推出來,她口中會發出奇光,把南池山的眼睛射瞎。
南池山望著連綿的山嶺,暗道:不知道九索陽的藏身之處真麻煩,如果九索陽鑽進一個山洞裏,或藏在一棵樹的樹洞裏,藏在一塊石頭下,如何找得到?我不如想辦法毀滅靈法球為佳。
他果決地向綠線彈飄而去,走出綠線外,頓時,他又恢複原狀。他看看靈法球,靈法球已經大了十倍,氣溫也慢慢上升,恐怕用不了多久,球裏的春天就到了,冬眠的靈師和飛蝙蝠兵團就會恢複原狀,慢慢醒來。
這時,雪雪醒來,在一邊不斷地發抖,呆呆地望著南池山,看來,它還沒有完全從冬眠中醒來。歐印在夢中不斷地掙紮著,拚命要醒來。羅蘭茜慢慢地在地上爬著,用盡力量使自己清醒。南池山把雪雪放進口袋中,又把羅蘭茜拉進護身咒裏,雪雪和羅蘭茜一下子醒了過來,望著南池山,一齊叫道:“奇怪,我發了一個冬眠的夢,人會冬眠嗎?”
南池山道:“走,我們先出這個球再說。”突然,寫著“靈法球”幾個字的石頭一下子裂開了,從裏麵跳出一個威武之極的壯漢來。
南池山一看,大吃一驚,這個人,他永遠不會忘記:“九索陽——”
從石頭中蹦出的人,正是手持火龍杖,頭戴靈法王冠的九索陽。他冷笑著說:“所有的一切,我都清楚了。南池山,你想找我?想在冬眠的世界裏找我?我有那麼傻嗎?我會在裏麵?當然了,隻有靈法球門口這一小塊地方是正常的。啊,南池山,雕心國的野王子,我需要你,隻要你歸順我,我決不會殺你的,相信我。”
南池山出奇地冷靜,他想弄懂一個問題:“九索陽,這靈法球,到底是什麼?”
九索陽微笑著擺擺火龍杖,活火龍在吞吐著可怕的舌頭:“啊,你不知道,靈法球是我幾十年的心血呀,整整用了十萬條火龍的皮呢?火龍幾乎被我滅了種。你知道,融心國是我最強大的敵人,如果消滅它,其他國家就會降服。如果要一個國家一個國家地攻打,什麼時候才能打到強大的融心國呢?所以,快速滅掉強大的融心國,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偷襲他們的首都。可是,要運送大量的兵力來偷襲怡心城,而又不讓遍布天下的怡心城探子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微微笑了一下:“靈法球,可以讓跨過綠線的人和物變得小如螞蟻,這樣的話,想裝多少人都行。它也有缺點,進去的人都要冬眠,而且在落地前,隻能有一個人能在綠線外的石頭中當守球者,這個人就是我了。它一落地,馬上長大,綠線外的地方也大了,可以站幾個人。”
南池山問:“裏麵的人什麼時候能醒來?”
九索陽道:“你看,冰雪已經消融,小草已經發芽,樹木已經長出嫩黃的葉芽,等到花開的時候,他們就會醒來,殺進怡心城。多完美的計劃,整個世界很快握在我的手中。南池山,歸順我吧。如果你把啟動靈法王冠的辦法告訴我,我會讓你當一個螞蟻國的國王的,想想吧,一國之主呀。”他拍拍頭上的靈法王冠。
南池山盯住靈法王冠,這頂靈法王冠寶石上的三條光柱,閃著耀眼的光芒。他竭力使自己冷靜:“九索陽,我要和我的朋友商量一下。”
“好吧,給你十分鍾。”
南池山拉著羅蘭茜走到一邊,問:“你是靈法智多星,快想想,有辦法戰勝九索陽吧?”
羅蘭茜小聲地說:“南池山,你唯一取勝的機會,就是把他的靈法王冠拿到手。”
南池山道:“可是,我辦不到。”
雪雪在口袋中細聲道:“耐心,耐心——”
靈法球中,冰雪已經開始消融,小草露了出來,靈法球以飛快的速度長大,裏麵的人和飛蝙蝠了飛快地長高,靈法高強的九鼎玉已經發出呻吟聲——這是從冬眠中複蘇的跡象。
羅蘭茜數著自己靈法袋中的發明寶物,眼睛不斷地眨著。南池山望著這些“寶物”,道:“唉,別指望你這些時靈時差的靈法發明物了。”
羅蘭茜小聲說:“你要相信我,等一下——”她把靈法袋掛在南池山的腰帶上。
九索陽喝道:“怎麼樣?考慮得如何?”
南池山大聲說:“我們到外邊去,單打獨鬥,如果你贏了我,我就聽你的。如果你輸了,你就要聽我的。”
九索陽輕蔑地說:“你和我鬥?你的靈法王冠的靈能已經全部用完,別說你,元三元和歐陽國王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居然敢向我挑戰?好吧,我們出去。”
他一搖火龍杖,一道火紅的靈語光射在羅蘭茜身上,羅蘭茜大叫一聲,變成一塊石頭,石身上寫著:靈法球。
南池山瞪住九索陽:“你怕她?”
“不,我討厭她,她有點古怪。”九索陽,“我們出去。”他一念靈語,乘著飛草毯穿出靈法球。南池山跳上“獅王”穿出去。雪雪藏在他的口袋中,一聲不吭,她知道,九索陽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敵人。
外麵的空氣真溫暖。南池山一看靈法球,大吃一驚——
啊,靈法球已經大了一千倍以上,像一個小月亮。苗象田和西門實仍然被牢牢地粘在上麵,動彈不得,他們已經高出樹樹梢了。他們見九索陽出來,大吃一驚,均不出聲。又見南池山出來,稍稍鬆了一口氣。
南池山一拍飛草毯,升上空中,一直到森林之上。
九索陽飛到南池山麵前,防止他逃掉。他一揮火龍杖,火龍蛇頭突然噴出一團火,射向南池山。南池山緊握著雪角刀,念著冰凍靈語,一道雪白的靈語光射在火柱上,紅火和白光碰在一起,突地消失。
九索陽詫異地說:“好啊,雪角刀,最難學的冰凍靈語,你居然學會了——有些本事。不錯,雪角刀是火龍杖的最好敵手,不過,你還太嫩了。”
他更用力地擺著火龍杖,火龍杖鳴叫一聲,噴出一道更大的火柱,直衝向南池山的臉上。南池山的雪角刀上發出刺亮的冰凍靈語光,和火柱撞在一起。火柱和雪光劇烈交鋒,發出可怕的尖嘯聲。
開始,雙方靈語光一樣長,但很快,雪光柱就慢慢向後退。南池山漲紅了臉,用盡吃奶的力,逼出所有的靈能,拚命抵抗。九索陽也不急,望著南池山,輕鬆地笑著。
苗象田見勢不好,他望見南池山腰間的靈法袋,忍不住高聲叫道:“南池山,腰腰腰——”靈法球不斷壯大,他和西門實已經在山腰上了,居高臨下,看得清楚。
南池山心裏明白,一邊盡力抵抗,一邊用手去摸袋裏的東西。靈法袋的東西,被羅蘭茜加上了她和他的信息,隻有他們兩個能直接使用。他摸到的第一樣東西,圓圓的,他聽羅蘭茜說過,這是一個“霧氣瓶”,一擲出去,會馬上冒出可怕的大霧,什麼都看不清,是逃跑的好武器。他想也不想,馬上拋出去。瓶在地上被砸碎了,果然冒出了霧氣,可惜不大,根本沒有作用。
西門實懊惱地說:“唉呀,羅蘭茜的發明又臭了。”
九索陽冷笑道:“靈生的一些小發明,居然用來對付我,真是笑死人。”他增強了靈能,火柱有如一條猛龍,直壓到南池山臉前,把他逼得幾乎喘不過氣。
雪雪仍然呆在他的口袋中,瞪大眼睛——
南池山又摸到一個像番瓜一樣的東西,他聽羅蘭茜說過,這東西叫無敵吼叫彈——他猛地取出,擲向九索陽。九索陽的身上閃出了護身靈語光,把“番瓜”彈開,“番瓜”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奇異的響聲,冒出一點點煙,又沒有了。羅蘭茜的發明又臭了。
九索陽冷冷說:“別用這些玩具丟人現眼,快投降吧,不然,大火會把你燒成灰燼的。”
“火龍柱”已經逼到鼻孔前,南池山用護身靈語光緊緊地抱住身體,把熱力逼在外麵。他的手在靈法袋中又抓到一樣東西,一個像火炬一樣的東西——
這時,靈法球發出可怕的轟鳴聲,長勢更加,又大了一百倍,苗象田、西門實已經在山頂,他們向下麵望去,下麵的東西已經變得很小了。看來,靈法球很快就會長好,裏麵的靈師團、飛蝙蝠團一蘇醒過來,恢複原狀,九索陽就贏定了。
南池山吼叫一聲:“羅蘭茜,好歹成功一次吧!”他把火炬扔出去——
火炬一見風,一下子燃燒起來,發出耀眼的強光。它的光是如此強大,好像一萬個太陽同時出現,無比可怕的光射向四麵八方。
南池山隻覺得眼前一花,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他感覺到雪雪無聲無息地一竄,從口袋中飛了出去——
突然,他聽到九索陽驚叫一聲,接著,臉前的火龍柱突然消失了。他覺得雪雪飛了回來,在他耳邊叫道:“快,換上新的靈法王冠。”
南池山還是什麼也看不見,不過,他仍然用快速無比手法,摘下舊的靈法王冠掛在腰間。雪雪把另外一頂王冠戴到他的頭上。
他晃了晃頭,擦擦眼睛。強光消失了。他看見九索陽驚愕地望著他和雪雪。他看見,九索陽頭上的王冠不見了,而他的腰間一個王冠,頭上也有一個,很明顯,是雪雪趁著剛才的強光,飛出去把九索陽的王冠搶了回來。
九索陽擦擦眼睛,望著雪雪,惱怒地說:“好一隻金獅猴,金睛火眼,不怕光,竟然搶了我的王冠。”
南池山猛地用雪角刀指著頭上的靈法王冠,念出了冰凍靈語:“冰靈靈靈——”一道靈語光身在靈法王冠上——得到靈法王冠的力量,就不怕九索陽了。
九索陽明白了:“原來,打開王冠的靈語,是冰凍靈語。”
南池山叫道:“你知道的太遲了。”
九索陽冷笑道:“哈,哈,你才是上當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飛獅猴在你的口袋中等待機會嗎?你以為九索陽的東西那麼好偷嗎?我是故意讓飛獅猴得手的。你看看頭上,三條光柱發亮嗎?”
南池山下把王冠除下,一看,三條晶亮之柱,雖然閃閃發亮,不過,沒有一點靈能之光。他十分不解,為什麼冰凍靈語光不能激活王冠的靈能?
“可是,這不可能是假王冠,它是真的,和我的一模一樣,隻是顏色不同而已。”
“野王子,我沒有那麼笨,我既然打不開靈法王冠,也不能讓別人打開,所以,我在王冠上麵加了一道保護咒,隻有我才知道。”
九索陽一步步走向南池山。在他的身後,靈法球已經像汽球一樣飛快地膨脹,越來越高。
“野五子,靈法球升到與山齊高,春天就到了,裏麵所有的一切都會複活,我的精銳部隊,會蜂擁而出,沒有人能阻擋我們。”
南池山左手緊緊抓住靈法王冠,緊緊握住雪角刀。他知道,他不可能戰勝九索陽,他的靈法、靈能都遠遠比不上九索陽,但他可以依靠一樣:他的心形護身咒。他的腦洚中閃現出那天的景象,南明鋼國王所做的一切,怪藥、閃電、國王的心血、離奇的靈語,不錯,他是雕心國的野五子,最後一位王子。那麼,我,南池山,雕心國的王子,就算死,也要戰勝九索陽,拚命複國。
父王用生命給我護身咒,用心良苦,我絕對不能辜負。
還有,我相信我的智能——
“野王子,謝謝你,我已經知道靈法王冠的啟動秘密,你把靈法王冠交給我,我仍然可以饒你不死,不然,拋棄你的父王南明鋼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雪雪跳中南池山的口袋中,細聲說:“別相信他的話。”
南池山一邊向後退,一邊把靈法王冠舉高,用雪角刀對著王冠:“別過來,否則,我會把王冠打碎。”
九索陽冷冽的眼中閃出憤怒的光:“沒有王冠,我也能戰勝元三元和歐陽國王。”
“別說大話,如果早有把握,你也不用等到今天,更不用偷偷摸摸地襲擊。要知道,為了製造這靈法球,世界上所有的噴火龍都讓你殺光了,隻剩下火龍杖這條活龍。”他緊緊握住雪角刀,手心貼住那顆寶石。
九索陽毫不在意地說:“噴火龍算什麼,殺光它們又算什麼?為了我的千秋大業,殺死區區噴火龍又算什麼?就是把所胡的靈師殺光,我也不在意。”
南池山道:“原來,噴火龍在你眼裏根本不重要。”
“錯了,很重要,重要的工具,不是嗎?很好用的工具。”他一揮動火龍杖,一條火柱噴向南池山。
南池山飛快地一躍,又躍進了靈法球。九索陽一怔,隨即笑道:“野小子,走投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