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藍果穿著半透明睡衣從衛生間走出來,麵色紅潤,衝江小魚溫柔一笑,坐到梳妝台前吹頭發。
江小魚摁死煙頭,下床,走到藍果背後,拿過吹風機,給藍果吹頭發。
藍果看著鏡子裏江小魚吹頭發的動作,讚道:“小弟,你很會伺候女人。”
“你說的是吹頭發?”江小魚道。
“是啊。”
“難道我隻會給女人吹頭發?就沒別的了?”江小魚道。
藍果吃吃笑起來:“有啊,你在床上伺候女人的本事更厲害。”
江小魚皺皺眉頭:“怎麼能說我伺候女人呢,該是女人伺候我才是。”
“嘻嘻,男女平等,應該是互相伺候才對。”
“錯,在床上,男女是不能平等的,男人能做的事女人是做不了的。”
“你是個霸道的男人。”
“霸道就對了,在床上,男人是鋼,女人是水。”江小魚笑起來。
“水能融化鋼嗎?”
“能啊,老子這鋼剛才差點就被你融化了。”
“差點也是沒融化。”藍果歎了口氣,“看來,能徹底將你融化的女人不會是我了。”
“你不要對自己要求太高,能差點融化就很不錯了。”江小魚安慰道。
“其實,我不奢望徹底將你融化,能讓你感到舒服滿足,能伺候好你,我就知足了。”
“嗯,你這麼想我很寬慰。”
“其實,我覺得,不管你今生有多少女人,但是,這世上真正能徹底將你融化的女人,隻有一個。”藍果道。
“誰?”
藍果沉默片刻,道:“沐雪。”
聽了藍果這話,江小魚吹頭發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藍果果真是聰慧的女人,自己的心思她竟然猜到了。
這一點,海靈未必能想到,藍果卻想到了。
是的,雖然自己此生不會隻有一個女人,但在自己心中,位置無法撼動的,能讓自己真正徹底融化的,隻有沐雪。
這樣想著,江小魚心裏湧起一陣柔情,那是對沐雪的。
吹完頭發,藍果當著江小魚的麵脫下睡衣,開始穿衣服。
看著藍果毫無瑕疵的美麗身體,不知為何,江小魚心裏湧起一陣淡淡的悵惘,不由輕輕歎息一聲。
“小弟,為何歎息?”藍果穿好衣服,看著江小魚。
江小魚定定神,笑了下:“沒事。”
“你從來都是個樂天派,第一次看到你歎息呢。”藍果道。
江小魚嗬嗬笑著,看看時間:“沐雪那邊應該開完會了,我該走了。”
“嗯。”藍果點點頭。
江小魚穿好衣服,把藍果的身體擁過來,低頭吻了吻藍果的額頭,低語道:“藍姐,你很好。”
說完這話,江小魚鬆開藍果,轉身離去。
看著江小魚離去,藍果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支煙,沉思著……
江小魚回到酒店,沐雪他們正好散會,正準備到餐廳吃飯。
“小魚兒,我們開了一天會,你倒是逍遙,到哪裏去玩了?”邊往餐廳走,海靈邊問道。
“我啊,沒事幹,在房間看了半天電視,然後出去閑逛了。”江小魚道。
“沒惹事吧?”沐雪看了一眼江小魚。
“我很規矩的,什麼事都沒惹。”江小魚忙道。
看著眼前風姿綽約的沐雪,想到自己和藍果在酒店房間的一下午顛鸞倒鳳耳鬢廝磨,江小魚心裏突然有些不安的感覺。
這感覺讓江小魚心裏很不舒服,自己一向不就是不羈的嗎,自己從來不都是博愛的嗎,怎麼現在會有這種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