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臉紅了,這家夥哪壺不開提哪壺,又來了。
方靜抬手打了江小魚一下:“閉嘴,不許亂說。”
這時,沐雪看著車外:“咦,這深更半夜的,怎麼外麵有那麼多人在走呢?”
江小魚早就看到了,一隊穿雨衣的人正沿著人行道無聲快速整齊行進。
江小魚知道,這是鷹幫的一個分隊,他們正在分批離開江城。
“看他們走的很整齊,似乎不像是一般的行人呢。”方靜也看到了。
江小魚道:“我想,這是部隊在拉練吧。”
沐雪和方靜不由點頭,沐雪道:“應該是這樣,當兵真辛苦啊,這麼大的雨還出來拉練。”
“這年頭,做什麼不辛苦呢?你做老板的,不也和客戶談到半夜嗎?”江小魚道。
“我這是為了自己集團的利益,為了自己的生意,辛苦點應該的。”沐雪道。
“他們也是為了自己團隊的利益啊。”江小魚道。
“不應該這樣說,他們是為了國家利益。”沐雪糾正道,口氣裏帶著敬意。
聽了沐雪這話,江小魚突然想起了黃安國和梅子,他們才是真的為了國家的利益,默默無聞地付出著。
這樣想著,江小魚不由對黃安國和梅子多了幾分敬意,為國家效力的人,無疑是值得尊重的。
江小魚不由又有幾分想黃安國了,當然,更想梅子。
不知何時才能再次見到黃安國,見到英姿颯爽的軍中之花梅子啊。
車子到了香榭麗舍沐雪樓下,沐雪下車,然後江小魚開車去城中村送方靜。
車子經過狼窩的時候,方靜道:“奇怪,這個時候了,獨狼的老窩裏還燈火通明,還有好多人進進出出呢?”
江小魚心裏暗笑,狼幫今晚可是像過年,一下子接收了這麼多人,還有這麼大的地盤,能不熱鬧嗎?
江小魚道:“我猜他們在搞派對,我們要不要過去參與一下?”
“得了,我可不想招惹他們,一幫混社會的搞派對,烏煙瘴氣。”方靜道。
“其實,即使你招惹他們,他們也不敢怎麼著你的。”江小魚道。
“哼,我可不冒這險,我爸欠獨狼的30萬,這筆賬還沒清呢。”方靜想起這個就心裏不安。
“獨狼不是說你爸不欠他錢了,不是說他還欠你爸300萬?你正好可以去收賬啊。”江小魚道。
“那是獨狼說的胡話,打死我都不信。”
“不信?是不是非要獨狼把300萬送到你跟前你才信呢?”
“他要是給我送300萬,那一定是另有圖謀,我才不會要的。”
“你是怕獨狼想讓你做壓寨夫人是吧?”
“對。”
“他不會的。”
“你怎麼知道?”
“你是我的女人,早已名花有主了,獨狼怎麼會幹這樣的事情呢?”
“第一,我不是你的女人;第二,獨狼什麼事都能幹出來。”方靜道。
“第一,你是我的女人,這一點不用懷疑;第二,獨狼現在改惡從善,不會再做欺男霸女的事情了。”
“第一,你在胡扯;第二,獨狼肯定沒有改惡從善。”
“第一,我沒有胡扯,你早晚會是我江小魚的女人;第二,你不要戴有色眼鏡看獨狼,人都是會變的嘛。”
“哼,不和你鬥嘴,嘴皮子上的功夫,我說不過你。”
“不鬥嘴,那鬥啥?玩手藝?比麻將的功夫?”江小魚壞笑起來。
方靜惱羞了,又打了一下江小魚:“不許再提這事,你個壞蛋。”
“這有啥啊,多好玩。”
“好玩你個頭,我都緊張死了。”
江小魚一看分寸也差不多了,正經了起來。
把方靜送回家,江小魚開車去了狼窩。
獨狼、藍果、熊武和吳長江都在,正坐在一起談論著什麼。
見到江小魚,大家忙站起來。
江小魚坐下,招手讓大家坐。
“怎麼樣,各位現在滿意了?明白我今晚沒說透的話了?”江小魚笑眯眯道。
大家都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江小魚,藍果嘴角含笑。
獨狼由衷地點頭:“江爺,我此刻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你的膜拜之情,你簡直是神人下凡啊,什麼事都預測地地那麼準確,我們狼幫今晚可謂是大獲豐收,人員和地盤都猛烈擴大,而且,還接收了好多場子,和這些場子相比,我們今晚被虎幫砸的那些實在是九牛一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