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傻了,沒什麼愧疚的,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孩子是怎麼沒的。我想,也肯定不是你故意的。哪個做母親的不想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呢?你說是不是?你趕快好起來,滿月後,小勇哥就去看你。”
“好,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切都好。小勇哥,你自己要努力啊。我一直都相信你一定會有非凡的成就,屈居人下的日子,不會太久的。”
她溫柔的鼓勵,讓喬思南心裏暖暖的。
他希望齊洛格一輩子都別知道,他就是喬思南。
他真不敢想,如果她和喬宇石的糾葛,都是他一手促成的,她會怎麼看他。她會從此以後連句話也不跟他說吧?
這小丫頭,他可該拿她怎麼辦呢?
齊洛格雖然和喬宇石說好了,叫他第二天早上別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還是來到了她家樓下,這一次,他沒有站在顯眼的位置。
他不想吵到她休息,就想遠遠地看看她。
齊洛格聽到父母去晨練,關門的聲音,就起了床,站在窗口往外麵看。
“這家夥,不讓他來,他還真不來呢。”她念叨著,沒見到熟悉而偉岸的身影她有些失望。
女人永遠都是這麼矛盾,一方麵希望他別來,這樣他就能更好的休息養身體。
同時,她又迫切地渴望見到他,沒看到她就感覺空落落的。
喬宇石躲在暗處,看見她一遍遍地站在窗口向外張望。
知道她是盼著見自己呢,還怎麼忍心不現身?
他想給小東西一個驚喜,就直接上樓輕敲她家的門。
他來了?齊洛格欣喜地想,隨即幾步出了臥室,穿過客廳給他開了門。
“你怎麼這麼壞,你來了,為什麼不讓我看見你?”她又是笑,又是撅嘴生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不想讓你看見的,怕你天天盼著我來,萬一我哪天沒來,你失望啊。小東西,快過來,讓我親一下。”
她走到他麵前,他摟過她的頭,猛地吻上了她。
不像昨天那麼輕柔,今天的吻很熱烈,她也回應的熱烈。
兩人親吻了一會兒,又到齊洛格的房間,躺在床上說話。
好像有說不完的話,直到時間不夠,怕被父母撞見,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到齊洛格滿月,兩人幾乎每天都會在晨起的時候約會。
有了他每天的陪伴,齊洛格慢慢的把注意力轉移了不少。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失去孩子的痛楚沒有從前那樣激烈。
不過一旦聽到誰家有小孩子哭了,她還是會傷感。
這道傷,不過是從鋒利的痛,變成了隱隱的鈍痛。
她不想讓喬宇石擔心,總是在說服自己,看開些,失去了的回不來。
每天見到她,喬宇石也知道她雖然不說,心裏還是走不出喪子的陰影。
他一直在想辦法,想讓她盡快開朗活潑起來。
滿月的這一天,喬宇石帶著一個杯子,一個有他照片的杯子來見她。
他是親自去了一趟景德鎮,親手把自己的照片弄上去的。為了這個,齊洛格有兩三個早上沒見到他,還好生的失落來著。
直到這天早上他連夜從景德鎮趕回,親手把杯子交到她手上,她才知道他為什麼要離開。
他說他是出公差,沒想到他是特意去為她準備這個杯子去了。
她想起自己是在信中說過,她滿月要的禮物就是一個杯子。她是想得到他的承諾,想要更踏實的感覺。
“寶貝兒,我一輩子都會愛你的,相信我!”他把杯中放到她手中,然後雙手捧著她的小手,深情地說道。
不用太久,程大興不會是他喬宇石的對手,他會迫於生意上的壓力,不得不向他低頭求和。
他很快就會迎娶她進門,讓她做心安理得的喬大少奶奶了。
他想,爺爺奶奶也會高興的。要是孩子還在,他們會更高興。
“你呢?你也會永遠愛我嗎?”喬宇石問她。
齊洛格重重的點頭,輕聲說:“會的,我也會永遠愛你,我們以後永遠都不分開。”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兩人像正在偸情被抓了現行一般,齊洛格緊張的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怎麼辦?”她蒼白著一張小臉,緊張地問他。
“你別擔心,先去睡覺。”喬宇石輕聲說道,摸了摸她的手,讓她放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