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是這麼回事,不過呢......”
“不過什麼?我睡你旁邊又不是要上你,雖然醫生說現在可以上了。我怕你身體受不了,我們還是再忍三個月吧。我這樣就是用體溫給你取暖,讓你睡的香,你就把我當特大號的暖水袋吧。”
“可是,孤兒院的院長老師孩子們會怎麼看呀?”齊洛格還是不安心,總怕走到哪裏,別人都指著她的脊梁骨說她是不要臉的晴婦小叁。
事實上她的身份也的確尷尬,不了解實際情況的人會怎麼看她?既然不是名正言順的妻子,可不就是晴婦小叁嗎?
她是想不顧慮別人的眼光和他在一起,那也是僅限於在一起,可不能包括晚上睡在一個被子裏。
“傻瓜,孩子們隻知道我是爸爸,你是媽媽。爸爸和媽媽本來就是一對,至於孤兒院裏的其他人,他們基本上都不跟外界接觸的。這些人隻知道我姓喬,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即使是知道,也不知道我娶了誰,沒有人知道你不是我妻子。別想那麼多了,再說了,我那個房間的被子也鋪在那兒,誰晚上還來查我們睡覺情況嗎?”
沒有人知道就可以這樣了?齊洛格心裏還是不認可,可是聽聽門外的風。她是怕,何況都這麼晚了,難道他特意留下陪她,她還可以趕他走,讓他一個人睡嗎?
“那我們,要清純一點,你不要亂來。”
“好,聽你的,你就睡吧!”說著,摟她過來,強行地枕在他手臂上,伸手把燈關了。
這裏沒什麼床頭燈,燈一關,房間裏瞬間就黑了,漆黑一片。
如此的黑,齊洛格除了在被喬宇石關在黑屋子裏時是沒有經曆過的。
她往喬宇石強壯的懷裏湊了湊,小聲說:“你知道嗎?這麼黑我有點害怕,還想起了被你關起來的事。你說你那時候怎麼那麼壞?我現在想起來,都恨不得把你踹地上去。”
喬宇石輕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臉,說道:“壞嗎?壞你現在還躺在我懷裏。你要是舍得,你就把我踹地上去吧,我不反抗。”
“我才不會舍不得呢!”齊洛格嬌聲說了一句,伸出小腳就踢他。
哪兒算是踢啊,像撓癢癢似的。
哎呦喂,把個喬宇石勾搭的,直想抓住她可愛的小腳丫子啃兩口。
什麼也不說了,趁她不注意,在黑暗中精準地啄住了她的唇。
她說讓他老實睡覺來著,跟她在一起睡,他哪兒老實得成?
真老實了,還不被說是禽獸不如嗎?
“嗯......唔......”她試圖譴責他不受規矩來著,叫了兩下就被他富有技巧的吻給征服了。
回摟住他,兩人熱情無比地唇舌糾纏。她的丁香小舌偶爾大膽地勾動他的舌,兩人激動地狂吻著。
他說了,他們還要再忍幾個月。所以她不怕他把自己給正法,就這麼肆無忌憚地挑 逗他,誰讓他原來那麼壞,總算輪到她報仇了。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她不舒服的動了動。
假如孩子活下來了,她還可以自豪地說那是生了孩子的勝利憑證。
偏她沒有保護孩子,這就是她自己沒用
“讓你嘴硬!”他歎了一聲,猛地含住了她的一片嘴唇的見證啊。
孩子的問題,她始終是有愧於他的,這一碰觸,所有的負麵情緒也都來了。
他的唇停在上麵,細細地吻著她的疤痕,口中說著:“傻瓜,這有什麼醜?在我心裏你就是最美的,不管這副皮囊變成了什麼樣,我看重的是你的心。何況,我身上也有傷疤啊,是不是你也要嫌棄我呢?”
“你不一樣,你的傷疤是因為救我,是英勇的象征。我的,是我沒用,我沒有保護好孩子,我......”說起了她的傷心事,她有些哽咽,說不下去了。
喬宇石忙從她毛衣裏退出來,和她平躺著,重新摟好她。
“別難過了寶貝兒,是我不好,我想親親你的,沒想到反而惹的你難受。”
“不怪你,是我自己,有時候還會想起那些事。我一想到孩子,我就感覺自己傻,自己沒用。好好的寶寶,就被我弄沒了。”照顧那群活潑的孩子,此時倒好像更讓她心裏難過,思念起自己的孩子來。
“你是傻,是個傻妞。我教給你一個辦法,你就看開了。你這樣想,整個世界是個浩瀚的宇宙,每一樣事情都在不停息的運轉著。人和動植物一樣,有生老病死,這都是規律。至於生孩子就好像農民種糧食,有時候可以種的很好,但有時候就會被天氣,或者別的事情影響,達不到預期的效果。你說這能說明農民們,就是沒用嗎?傻姑娘,這世界有很多事,都不是人力所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