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最終沒有把責任推到喬宇石身上,到底他名聲也會受影響。
“雪兒怎麼樣了?”齊洛格問夫人,她態度很冷淡。
“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談!”喬顯政不悅地說道,語氣更冷淡。
她找上來倒好了,不用他再去找她了。
夫人沒說話,就站在旁邊,她也知道丈夫要談什麼。
“伯父,您要談什麼都行,能不能先告訴我,雪兒到底怎麼樣了?”
“不知道,送醫院了。”
“哪家醫院,我想去看看!”齊洛格現在根本沒有心思談別的,她跟她情同姐妹,她現在滿心都是她。
“齊洛格,我們總是你的長輩吧?我要跟你談事情,你竟然在說別的。你是知道我要跟你談什麼,故意回避話題?”喬顯政的表情更不悅,幾乎是在嗬斥她了。
“對不起,伯父。我和程飛雪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聽說她自殺了很擔心,實在對不起。”齊洛格一連聲的道歉,喬顯政搖了搖手。
“不用跟我道歉了,我就兩句話要說給你聽。聽完了,你要去找她,隨便你。”
齊洛格隻有站好,聆聽他的教誨。
“今晚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不用猜也知道,是你在背後起的作用。宇石是個沉穩的人,認識你以後連分寸也沒有了。他是我們喬家的繼承人,不允許被感情左右。程飛雪一旦沒有死,喬宇石必須要守在他身邊才算是仁至義盡。至於你,以後請你別出現在我兒子麵前。假如你不聽的話......”後麵的話喬顯政沒有多說,他想,齊洛格應該明白。
憑她家現在這樣的處境,喬家想為難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
“我知道您的意思了,多謝您把心裏話告訴我。我現在要去看程飛雪,伯父伯母,保重。”
被夫家如此的嫌棄,齊洛格的心很痛。
隻是她告訴自己,要理解他們,畢竟他們覺得是為自己的孩子,是為整個喬氏在考慮。
何況,她此時真的沒有心思想那麼多。
要是雪兒醒了,她真需要喬宇石照顧他,沒有他,她會活不下去,她也許會成全。
無論如何,她不會愚蠢到現在給他們承諾,說離開喬宇石。
假如這話是喬宇石親口跟她說的,她會離開。否則,聽他們一句話,她就躲遠,喬宇石會傷心的。她相信他的愛,他不會願意跟她分開。
“什麼意思?你是不想離開他?”喬顯政跟問道。
“伯父,對不起,我不能對您下這樣的承諾。如果真的不合適,我會和喬宇石談的。抱歉,我要趕去醫院。”
“你不怕我為難你家人?”
“我怕!”齊洛格老實的回答,家人是他的軟肋。
“但我相信您不會,喬家是仁義之家,不會因為孩子的親事做出下三濫的事。再說你那麼做,喬宇石也會知道。”
喬顯政冷哼了一聲,開口:“他知道又怎麼樣?他還敢怪我?”
膽子真夠大的,還拿喬宇石威脅他,他還怕她不成?他們家的兒女有誰敢這麼大膽的跟他說話?
看來這個媳婦更是要不得了,翻天了。
“伯父,真的很抱歉,要是我的話讓您不高興,我再次給您道歉。但是您讓我答應的事,我做不到。我和宇石有約定,要牽手到老,他已經向我求婚了。我不會單方麵違背我們的約定,您的意思我也會轉告他,我會爭取他的同意。我知道喬家的家訓,孝順放在第一位。假如他真的願意遵從您二老的意思跟我分手,我不會強求的。抱歉,我現在就去醫院。”
說完,齊洛格鞠了個躬,告辭。
她就擔心他們走了,所以讓的士在山莊外等她,她好趕去醫院。
到了醫院,程飛雪早被推進了急救室洗胃,喬宇石和喬思南以及程飛雪的父母在走廊裏等待。
“你說!你給我說,到底你是怎麼讓我女兒灌下毒酒的?”程大興抓住了喬宇石的領子,憤怒地問。
他明明給她的是春藥,怎麼會變成毒酒,是不是他在裏麵做了手腳?
“請你冷靜點!”喬思南上前,拉開了程大興。
“我大哥沒有讓你女兒灌毒酒,她一衝進來就說她要死給我大哥看。她說她死在他房間裏,就可以陷害他了。”
“他為什麼要陷害他?為什麼?總要有個理由吧?”程大興紅著眼。
喬思南看了看喬宇石,理由,誰都不能說。
是為阿欣報仇?說出來連阿欣的死也要查了。
“她說是她父親挾持她母親威逼她無論如何也要拉我下水,她說為了她母親,她寧願死。”喬宇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