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自己這個侄女情確實是十分不好的,怎麼想都是除了淳於辰沒有別人的樣子。將房門順手關上,方詩晴不願意將自己的事情講給母親聽,總能講給自己聽聽吧,畢竟無論怎麼說,都是一母同胞的人,打斷了骨頭仍舊還是連著筋,親緣可是假不了的。
“還不跟我這個妹妹說說,淳於辰又是怎麼招惹你了?”
在方可欣的眼睛裏麵,童文雅已經被他們聯手給逼的出了國,按道理來說,方詩晴與淳於辰之間的所有阻礙都是消失殆盡了,如若這樣,都還不行,那她這個做姑媽的都是覺得詩晴實在是太過不好了。
淳於辰雖說是長相英俊,家世不凡,看在方可欣的眼裏,卻是沒什麼吸引力,無奈自己這個傻侄女就這麼喜歡淳於辰。
“告訴你有什麼用,你可以幫我除掉那個小賤種嗎?”
果不其然,就跟方可欣想的沒什麼出入,還是小柯基的問題,普天之下的父親都是疼愛孩子的,小柯基不喜歡方詩晴也是情有可原,畢竟這麼大的孩子誰也不喜歡後母。
方可欣的眼珠子隻是滴溜溜的這麼來回轉了轉,一時之間計上了心頭,隻是攬了攬方詩晴的手臂。
“孩子而已,無非便是需要哄一下,你去瞧一瞧幼兒園老師素日都是怎麼哄孩子的,這個問題不就是可以迎刃而解了?”
方詩晴一聽到方可欣的這樣一句話,頓時撇了嘴,這麼淺顯的道理,她當然也懂,當初也是想著不惜用一切的辦法來哄哄那個小柯基,畢竟當初自己給小柯基下藥確實有些過分了,可那個小賤種倒是好,不領情就算了,反而處處羞辱她,給她臉色看,淳於辰和淳於烈也是向著那個小賤種。
無非便是個男丁,還是童文雅那個賤女人生的,讓她堂堂方家的大小姐低眉順眼,卑躬屈膝的去迎合那個小賤種,光是這樣想一想,就覺得十分的窩火。
“可欣,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可那日小賤種居然當著別人的麵吐了我一身都是,髒兮兮的,他又不是我親生的。”
在自己的家裏,方詩晴可是將自己的話都說出來了,小柯基不是她親生的,耐著性子和其他人的看法去哄著他,已經是足夠為難方詩晴的了,可是淳於辰絲毫都不感激自己,還處處都責罵自己。
方詩晴原本高傲的自尊心瞬間就被淳於辰給剿滅的一幹二淨,方可欣看著自己的姐姐如此對待淳於辰和小柯基,也是有些心疼的,甭管她們姐妹兩曾經怎麼爭吵過,但終歸也是親姐妹。
“姐,不然我去找人處置了那個孩子,這樣你們之間就沒什麼阻礙了。”
方詩晴的目光略微一頓,她自然是知道方可欣的意思,也知道方可欣不是在跟自己說著玩笑話,但是就憑著現在淳於烈和淳於辰對這個孩子的重視程度,想要下手不光是難上加難,也是十分不理智的。
反而會更讓淳於辰痛恨自己,認為自己包藏禍心,她是真心喜歡淳於辰,自然不想做出這樣的事情,讓淳於辰推的越來越遠。
“可欣,這件事情你不要管,這是我的事情。我會想出辦法的,但是就看上次我給小柯基下藥的事情發生之後,辰已經對我有看法了,同樣的方式是不可以用兩次的。”
上次方詩晴給小柯基下藥,原本以為下的藥量已經是足夠大了,可是沒想到小柯基還是從高燒當中漸漸蘇醒,方詩晴的計劃功虧一簣。
方可欣隻是仔細的琢磨了一番,方詩晴的顧慮是有道理的,下藥的事情還沒徹底過去,這個節骨眼,要是再出了事,很容易就會讓其他人聯想到方詩晴的頭上。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反而不如走其他的路,條條大路通羅馬,那個小賤種總會有機會除掉他的。
“那你也就別煩心了。就為了童文雅生的那個小賤種,你犯不著這樣,媽咪可是心疼你的。”
方詩晴想起來方才因為自己心煩,而對媽咪說話的態度,也是覺得有些愧疚,沒有控製好自己的思緒,上流社會的名媛淑女,即便是心裏頭再如何的難過,總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麵表現出來自己的不愉悅。
否則便是最為丟臉的事情,他們的母親總是這樣教導他們,方詩晴雖然為了得到淳於辰而不擇手段,富有心計啊,終究還是顧念親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