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正在走程序的證件現在也都給凍結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朱三貴焦急地問道,“他們二位也沒給我說個原因,昨晚吃飯的時候不還說得好好的嗎?”
“這個問題……現在出了一些紕漏,回頭我再跟你打電話吧,現在我正跟龍鎮長商談這件事呢!”葛樹平強壓住心裏的怒火說道。
“先就這樣!”說罷,葛樹平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龍鎮長,現在該怎麼辦?縣裏的動作太快了,咱們連一點挽救的餘地都沒有!”葛樹平帶著一絲期待的眼神看向龍應文道。
“算了,放棄吧,朱三貴和嚴德發的證,現在是辦不下來了。”龍應文最後無奈地說了一聲。
“一點挽救的餘地都沒有了嗎?”葛樹平不甘心地問道。
“小葛,這裏的土地,是個什麼情況,我想你心中是有數的。”龍應文搖搖頭,“從安監局和國土局這麼快的動作來看,他們已經不願意再去冒這個險了。”
“我搞不明白,難道這句話的威力就這麼巨大?”葛樹平有些鬱悶地說道,“能夠影響到縣國土局和安監局兩個單位齊刷刷地停止辦證?”
“關鍵就在於這句話所刊登的地方!”龍應文伸手在報紙上點了點,他對葛樹平想不明白這個道理有些失望。
“這句話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全省看這張報紙的人,瑞祥縣這個地方,不適合進行森林砍伐和山體開挖!”龍應文正色地說道。
“而咱們瓦裏鎮,就屬於瑞祥縣的範圍!”龍應文又繼續道,手指頭在報紙上點那幾下的力道更重了。
“我有些明白了!”葛樹平恍然大悟地說道,“龍鎮長,這會不會是趙遠他們搞的鬼?”
“應該不是!”龍應文搖了搖頭,“這篇報道是省地質災害防治中心委托省報社刊登的,他們要是跟防治中心有這麼紮實的關係,早就操作了,不可能等到現在!”
“我不甘心呐!”葛樹平咬牙切齒地說道,看著龍應文,希望龍大鎮長能夠有起死回生的法子,不過很顯然,龍應文對此也束手無策。
葛樹平就有些鬱悶了,甚至連掀桌子的衝動都有了,眼看昨天還洋洋得意地把朱三貴給請來,在縣裏一二把手麵前搞了一個動土儀式。
這馬上磚廠一投資,自己的政績就有了,這個副鎮長的位置就快到自己頭上來,沒想到省報社的一篇報道,將他的一切希望全都化為了泡影!
“認了吧!”龍應文歎了口氣說道。
“這件事沒有再轉圜的餘地了。趁著現在還有時間,看看能不能去找找其他的投資。”龍應文又說道,這話說得連他都沒有什麼底氣,距離縣裏考核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上哪裏再去拉投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