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天的班,累死了。以前上班的那會兒怎麼沒覺的累啊!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很累。沒緣由的,也沒做什麼運動或者重力活,月經也沒來,可就是感覺累了。
今天突發奇想,下班回家時想走走。早上叫司機送她來上班的,可是上完班後為什麼又不想走動了呢?亞娜拖著疲憊的身軀慢慢地走在回閔寒別墅的山路上。
亞娜覺的步子越走越累、越走越沉,腳下的高跟鞋像是在折磨她似的,每走一步都感覺腳要斷了。於是她停下來,低頭看了看腳上的高跟鞋,彎下腰,把高跟鞋脫了,拿在手上,這下舒服了。
光著腳丫子走路特別的爽,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亞娜在路上一蹦一跳的,臉上洋溢出快樂的神情。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不知多久,走的她覺的自己快虛脫了,不想再走下去了。天,也已經黑了。看不見那個耀眼的別墅了,亞娜才知道閔寒的別墅有多遠。
走著走著……
眼看就到別墅門口了,亞娜突然感覺前麵有光燈照射過來,下意識地側過頭,眯著眼看著前方,隻感覺光亮中有個人影向自己走來。
“那麼晚回來。”
亞娜站住腳,愣住了,定睛一看,不由的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是席昊那張英俊的過分的臉,出現在自己的身前。
別墅的監視室裏。閔寒正坐在監視室,他是過來調查一下近排監控錄像的,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
“當家……”一同坐在錄像室的一凡看向閔寒問道。一凡是閔寒的得力助手之一,一直跟在閔寒的身邊,為他打理A市的大小事物。
閔寒隻是作了個噤聲的手勢。他知道一凡的意思,要不要下山去接她回來。但是,他更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我……”亞娜的下意識地避開了席昊的審視,有些不知所措。凝著目,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她沒想到席昊會在這裏等著自己回來,隻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在噗通噗通猛烈地跳動著,臉也泛熱。
可能是因為與他有肌膚之親的緣故吧!不然平時冷淡的自己也會有小女人的囧態。
席昊看她特意的避開自己,眉頭一皺,有點不悅的看著她。一時間,一隻大手繞過她的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懷裏。
這是種什麼感覺?為什麼他會覺的抱著她會很舒服。見過不同表情的她,見過不同模樣的她,可就沒看到她現在赤著腳丫子走路的野性。
他的嘴,吻著她柔軟的唇,在她的唇辮上反複的輕吸著她的甘甜。她的唇,很甜。不像那些唇膏味,讓人惡心。
亞娜被他這樣的舉止嚇住,顯然不知道席昊會這樣做。不過,失神隻是一瞬間的事。從小接受過的訓練要求警惕又警惕。現在,會失神顯然是沒有準備的。
亞娜猛烈地把席昊推開,跳開他的懷抱。
席昊一愣,他不知道亞娜有如此敏捷的身手,錯愕的看著她。
辦公室的閔寒又一次開懷的笑了,原本留她在身邊,隻是想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越來越有意思,越來越對他的口味了。
亞娜一跳開就瞪著席昊。
仿佛過了很久,席昊才反應過來。
美女已經離懷了。
亞娜瞪著他,今天被他輕薄了,是她二十二年來的失誤。絕不允許的失誤。
席昊還愣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好像要看出個所以然來似的。
席昊看著她,沉沉地說道:“你到底是怎樣的女人?”
這一次,他的聲音帶了點認真,沒有輕浮的意思。
聽著席昊的話語,亞娜沉默著。她也想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女人?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為什麼這些男人都喜歡招惹她?
被席昊這樣問,她為什麼突然覺的心裏好難過?為什麼是這種感覺,她不是早就沒有情緒波動了嗎?為什麼此刻的自己是那樣的迷茫?
“你不該來找我的。”亞娜咬著唇說道。
他是年輕有為的企業家,而她,現在,頂多就是黑幫老大養的女人。他們之間,本來就是兩條不平衡的平衡線,永遠不會交叉。有交叉,那也是過去式了。
“那你為什麼要接近我?”席昊有點不甘心道。
“已經是過去式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在這樣的問題上糾結,各取所需而已。”亞娜有點輕浮的說道。
“你從一開始就騙我?不是嗎?你根本就不是夜總會的小姐。”
亞娜咬了咬唇,倔強地道:“那又怎樣。”
對啊,那又怎樣?
“不怎麼樣,但是你為什麼要接近我?”
“因為你有錢,而且人也長的特別帥。為什麼我不可以接近你啊?”
“這就是理由。”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