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說話的語氣的表情讓我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我暗暗攥了下拳頭:“不要再胡說八道,那不是我。”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清楚地知道昨天晚上我確實沒有發出聲音來,爸媽的房間就在隔壁,我說不怕被他們給聽到?
後來使在怕忍不住了,斐源索性拿了塊毛巾塞我嘴裏,所以,那叫聲不可能是我。
老太婆這是在筐我,她的詭計被我識穿,我冷笑著對她說:“我不怕你,就算你會下藥,我也不會怕你,如果把我給惹急了,我會……”
會什麼?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好像在說,你有什麼本事,有什麼能力做什麼?
我們視線對峙了片刻後,我敗下陣來。
“好了,阿婆,請你讓一讓,我要關門了。”
“小玉。”她卻又突然開口道:“那個警察對你不錯,要好好的對待人家,不要辜負他。”
“阿婆,這可是年輕人自己的事,你就別管了,再說了,我和王植隻是好朋友哈!”
“你這丫頭,好了,我也不想多說你了。不過奇怪,是誰跟你說的我會下藥?”
“……”我眨了眨眼睛,當然沒有應他,難不成出賣安珂嗎?
她也沒再逼問我,但說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下藥,就算下,我也不會給你下,你是個好孩子,隻是執念太深而已。”
丟下這句話後她就轉身離開了,我順著頭發怔了怔,什麼執念太深,都瘋了吧?
一個個算什麼,居然都可以來對我評頭論足。
心裏一時有些火氣,我把大門給重重的咣當一聲摔上了。
……
因為有了和斐源晚上在臥室裏暗中相會的事情,我不再整天嚷嚷著要去找他。
我爸媽居然真的就對我放鬆了警惕,尤其是我媽,她幾乎要以為,我和斐源有可能已經走到了快要分手的邊沿。
可事實上,我們正愛得如火如荼。
見過文孝先後兩天,王植拎著一隻烤鴨來到我家,他穿著警服,說是還有工作,就不留下來陪我爸喝酒了。
忽悠好我爸媽後,他才上樓跟我聊天。
“小玉,這是文先生從市裏給你帶來的藥,說是治療幻覺症的前段,你先吃著,上麵我都寫清楚了,一天吃幾粒。”
他把幾盒藥丸放在我的床頭櫃子上,之後才發現我對這事居然有些無動於衷。
“怎麼了?”王植不解地看著我。
“要我說真話嗎?”我真誠地看著他。
“當然,我們兩不是說好了嗎?要互相信任。”
“那這藥我不能吃。”
“為什麼?”
“因為斐源說了,文孝先這個人不簡單,他的話不能亂聽,那他給的藥就更不能亂吃了。”
王植愣怔在那裏,他有些失望。
我突然覺心裏也不舒服,他從那麼遠地方把人家給請來,又好不容易寄來藥,而我卻輕輕鬆鬆一口就回絕了。
“算了,你放在那裏吧,我考慮一下,也許會吃。”我隻好這樣說了。
王植才點點頭,他藥盒給我整整齊齊的堆好,這才攤攤手說:“那……我回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