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遊樂園裏開開心心地玩了一天,最後王植帶著我去酒店,他早就在手機上預訂好了,酒店很高檔,但是等我們進去後,我才知道他隻訂了一間。
這事怎麼說呢?我一個人住一間會害怕,因為那些時有時沒有的幻覺,可是和王植同住一間,又好像不太合常理,畢竟我們孤男寡女。
王植看我呆站在門口,他先把我的行李給放下,然後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往前挪了兩步,走過去把門給關好,這才轉身看著我:“小玉,你獨自住一間我不放心,我們兩同住一間,其實事情很簡單,這間房裏有兩張床的,對吧?”
我才覺得,是我自己把事情給複雜化了。
因為沒辦法說話,我笑笑算是回答他。
我們兩在房間裏休息的時候,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看了會電視,王植可能太累了,不一會兒他就睡過去了。
可我心裏卻一直掛念著斐源,要是他也能來市裏就好了,這樣我們兩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到處玩兩天。
稱王植睡著後,我悄悄拿了王植的電話撥斐源的電話號碼。
可卻一直一直是無法接通的狀態,沒辦法,隻好把電話還給王植。
等他醒後,我們一起下樓去吃飯,其實和王植在一起我也挺開心的,可他畢竟隻是朋友,那天晚上在我的臥室裏還有點小誤會,這件事情不知道他那坎過去了沒有。
“小玉,文孝先說昨天晚上在街遇到你們了?”在電梯裏,王植翻了一會兒電話後,把一條信息給我看。
我看完後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
王植說:“他問我能不能來陪我們一起吃飯,他一個人在家裏沒有伴呢。”
我知道王植是擔心我對文孝先反感,因為上一次的鏡中人治療我暈了過去,但是說實話,我打心眼兒裏佩服文孝先,因為在遇到他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有人能用這樣的治療方法,而且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確實是沒有再起幻覺,但我卻又連他給的藥都不敢吃,我連自己都不清楚,是否信任這個人。
但是吃頓飯沒什麼。
所以我點點頭,示意王植道:叫他來吧,大家一起吃熱鬧。
出了電梯後王植便打電話過去,哪知文孝先反而給了我們一個地址,說是他訂了位子,要我們嚐嚐市裏最好的一家家常炒。
好在王植有車,我們很快就到達了文孝先指定的地點。
而且我們進去酒樓後,發現他居然已經先到了,就好像他一整天隻是為了等著看我們要不要他一起吃飯似的,我忍不住心裏好笑。
在包間裏坐下來,文孝先把菜單拿到我麵前來讓我點,我隨意點了兩樣素菜,他們兩又點了幾個。
文孝先和王植雖然年紀相差很大,但是卻很聊得來。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我有一個問題要問文孝先,我默默在筆記本上寫了下來:近段時間發現自己好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這是為什麼?是因為幻覺嗎?我會不會徹底的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