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雖然隻是一個奇怪進入的夢境而已,可現在在站到這個小院裏來,我心裏還是會莫名的冒寒氣。
好在,清晨的陽光灑下來照亮了半個小院,看著這溫暖的陽光,我安心不少。
為了不影響斐源睡覺,我輕手輕腳地上了樓。
走近他的臥室後抬手推了推門,沒想到一推就開了。
我腹誹著這人心夠大的,現在整個觀轎家家戶戶都在訪著那個觀南山上的凶手會不會下來,他到好,簡直就是一個門戶大開。
推開門後,看到斐源在床上睡得正香,他光裸著上半身,側躺著,臉朝外展露出一個絕世好看的睡顏,呃,好吧,可能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總之我覺得他長得真心好看。
看到這樣的斐源,我玩心大起。
我走到他床邊,彎下腰,低下頭,去輕輕地親吻了他臉頰上一下,哪知剛親完,一直熟睡著的斐源突然就張開手來拉了我一把:“去哪裏了?”
他含糊的說出一句,然後把我整個拉到了他的身上壓著。
接下來大手一滑就從我的T恤裏伸了進去,再然後斐源就一驚睜開眼睛,看著我吃驚道:“小玉?”
“是啊,是我?”他的反應讓我心裏有些淡淡的失落,還有他剛才說的那句話,有些莫明其妙,我說:“你以為是誰?”
斐源愣了愣的表情這才鬆懈下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剛剛做了個夢,正好夢到你,沒想到你還真的就來了。”話完他拍了拍床裏麵,眨著漣灩的眼睛:“進來睡會。”
我臉頰有些發燙,這大清早的並非想要跟他做些什麼,就隻想要依偎在他的懷裏安安靜靜的躺會兒,於是我把鞋子脫了,爬上床躺在了最裏麵。
我剛躺下去,斐源就身子一翻壓了上來。
“不行。”我連忙用手推在他略有些消瘦的胸膛上。
“為什麼,我很想你。”他強行的伏下頭來咬我的耳垂。
可我死死地推著他,我笑著說:“真的不行,我的身體不允許。”我沒有直接說自己懷孕了,他大概以為是我月事來了吧,便喪氣的樣子躺回了床上去。
我們就這樣並排躺著,看著天花板。
我問他:“我去了市裏這麼多天,你的電話也打不通,你怎麼就不給我打一個電話呢?”
“我這幾天都沒閑著,你知道我的,靈感來了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會去想,隻會一心撲在畫上。”他側臉看著我:“你不會生氣了吧?”
“不會,我知道你的性格。”我笑了笑,可是淚水卻在眼裏打著轉,天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有多複雜,我在躺下來的時候,居然聞到斐源的枕頭上有一股子不應該屬於他的香水味兒。
打小就在一起長大的,我知道他從來不會用香水,而且還是這種甜香味兒的,這讓我聯想起來,為什麼我兩次起幻沉感覺到斐源的床上有女人,可當我清醒過來再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看到,那是否暗示著,其實斐源是真的有其他女人了,所以我才會有那樣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