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緩緩看開啟,老錢跟黑涯緩緩走了出來。一個封閉的房間,沒有透進來一絲陽光,但是房頂上漫布的燈眼,跟中心處的那個水晶大吊燈都發出柔和的光芒,讓人不覺得房間有一絲的黑暗跟壓抑。
寬大的房間裏麵,四周擺滿了紅木的書架,高大的書架整齊的排列在四周,上麵擺滿了封麵陳舊的古老典籍。而密布的書架正中心,擺放著一張長六米寬兩米,整體由乳白色,透著光澤的漢白玉切割而成的石桌,無一絲接縫,渾然天成。在石桌邊上,站著三位老者,一位正是剛剛屏幕中穿著灰白長袍的念空。另外一位,一頭根根直立的短發,黝黑的臉上透著一絲紅暈,中氣十足,穿著暗紅色的長袍,上麵用金絲紋繪著繁瑣的圖案。還有一位,一頭灰白的長發,蒼白的臉上噙著一絲冷笑,帶著一點虛偽,身穿一件黑色長袍,上麵紋繪這一條條鮮紅色的血蟒。
“小少爺,那個紅袍老者就是天元老,為人豪邁直爽。那個黑袍的就是許元老,出了名的陰險,你自己要多加小心”老錢在黑涯耳邊小聲提醒道。
黑涯了然的點了點頭,跟老錢往那幾位元老走去。
“念元老,天元老,許元老,晚輩黑涯,今日有幸拜見各位坳子域的前輩,實在是晚輩的福氣”黑涯躬下身,放下姿態恭敬道。畢竟這些都是坳子域的元老級人物,位高權重,自當要把禮數做得周到些。
“哈哈哈,我就說邢震那小子的眼光好,看這個小子英俊灑脫,傲骨不凡,而且氣息內斂。定不是簡單”天遠拍著黑涯的肩膀誇道。
“謙虛有禮,沒有年輕人的浮誇之氣,到也算是可造之才”邊上的一身白袍的念空也客套道。
“哼,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能看得出什麼,我就說邢震辦事不夠穩妥,把血煞玉交給一個這樣的小子,如何能夠服眾”一旁的許漠看著另外兩人的誇獎,不在意的冷哼道。
“許老鬼,你什麼意思,是在質疑現任坳子域家主的眼光嗎?”天遠不客氣的對許漠喝到。
“老朽怎麼敢質疑家主的眼光,隻不過看家主很少打理這宗派之事,怕他遺漏了宗派內真正的優秀後輩罷了”許漠諷刺道
“好你個許老鬼,你看不上邢震的徒弟,難不成你以為自己的那些後輩弟子的同齡人中能比黑涯強不成?”天遠怒氣道
許漠緩緩的伸出袖口內的手掌,揮了揮,“就這小子現在這樣子,我的後輩弟子中的同齡階段,能超過他的,絕對不少於一掌之數”
天遠冷笑小聲,“別瞎吹牛了,就把你後輩弟子中跟黑涯同齡的第一人叫出來把,就讓兩個小輩切磋一下,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就怕這小子不敢接啊,你是你,他可不是你天遠的徒弟”許漠諷刺道
“小子雖不不才,但也想看下現在自己與坳子域年輕一輩的差距”這時候,黑涯抱拳走了出來。
果然跟那老雜毛是一夥的,火氣都這麼大,被挑逗兩下就上鉤,還得我來收場。罷了,想一直潛藏也沒什麼意義,既然老雜毛讓我這次接管東北分部,那總要顯露些東西,要不然這些老家夥也得把我當作軟腳蝦了。黑涯心中無奈道。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希望你別丟光了你師傅的臉麵”說罷轉身便走,“天遠老頭,我在蠱靈鬥場等你”進入電梯內的許漠對著身後的天遠喝到,隨後電梯啟動,石柱牆麵關閉。